念及此处,少秋不敢往前走去了,直接就坐在一块石头上,而那块石头到了这时,不知为何,看上去颇为诡异,与平日的颇有些出入,大了不少,并且材质也变了,变得不像是一块石头,却成了一块宝石。
少秋独自坐在那块石头上,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不打算去叨扰少女来着,可是看到花伯的屋子里燃着灯火,似乎并没有睡去,可不就是在等着他吗
少秋的脸上渐渐地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正想往前走去,却听到屁股下面的石头说话了,“我说老兄,能不能听一句劝,不要往前了,直接回去了吧。”
少秋回过头来,正想仔细查看,却不成,发现根本就没人嘛,何来说话声呢
加上此时天上飘来了一朵可怕的乌云,似乎在下雨了哈,再往前走去,显然是不行了,可是不去赴约,拂了少女的意,恐怕也不好。
正想往前走去,却发现不成了,双腿似乎灌满了铅,非常沉重,每走一步皆非常吃力,倒不如不往前走了,直接躺在地上算了。
往常的大路,到了这种时候,也变了,变得有些不像是大路,乍看上去,似乎是一条可怕的毒蛇,不断地蜿蜒着往前。少秋不敢站在大路上了,得回去,无论如何,不然的话,恐怕真的会出大事来着。
正这时,那变成一条毒蛇的大路又变回来了,看上去,不复之前的恐怖,相反,非常宽阔,行走上面,极其舒服。更为可喜的是,在路之前方似乎有少女之存在,不住地呼喊着,非要少秋往前,再往前不可。
花伯静静地守候在自己的屋子里,月光洒下来,一切的一切在此时看来,皆变得如此美好,不复之前的恐怖了。一头极其恐怖的牛从篱笆外面把头伸进来了,身体较比平日颇大了不少,直接就有屋子那么大了,也不知为何,看着摆放在花伯天井里的烛火,似乎嫌刺眼还是怎么,正不断地呼着气,想把那灯火吹灭了来着。
花伯非常愤怒,这烛火一旦吹灭,依神人所言,他的小命直接就要没了,为了护住烛火,一时之间什么也不顾了,冲上前去不住地击打着,驱赶着,非要那头恐怖的牛离开了自己的篱笆不可。
赶走了牛,花伯旋即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天上的月轮,心情之不好,随着月光之飘洒而渐渐恢复过来了。听闻着少女的深沉的呼吸声,知道她已然沉沉睡去,脸上不知不觉间便露出了笑容,非常不错的笑容。
正这时,看到之前不见了的牛再度出现在篱笆外面,较比之前又大了不少,简直了,一般的牛十个还没有它大呢。面对此物,花伯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见那牛正张开了巨口,似乎想对着自己的烛火打个喷嚏来着,这如何使得,这要是打出来了,直接就要灭了自己的烛火啊。
花伯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事,一时之间,非常愤怒,抽出一把刀来,三步并为两步,冲上前去,在那牛的嘴巴上砍了两刀。
“免得你对着烛火打喷嚏了。”花伯说完此话,再去看牛时,发现不见了,凭空消失了似的,根本就再也寻不着了嘛。
赶走了那准备对着烛火打喷嚏的牛,花伯复坐在椅子上,看着烛火之闪烁,相信经过自己这一翻祈祷,可能就不会如之前那位年轻女士的父母一样,悄然死去了。
正这时,听闻到有人敲门,这种声音在苍凉的月色下闻去,当真是非常恐怖的。花伯本来打算置之不理,可是不成,那敲击声变得非常之大了,再不去处理一下,不去与之说个话,显然不是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