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好花的丈夫如此读着,一整夜过去了,翻了不知多少页书了,可是读出来的老是这句诗而已。
这使得好花有些纳闷,不免要问上一问,“你怎么老是读这个呢,翻了多少页书了,难道还能与之前的文字一样么”
“这”好花的丈夫一时茫然。
“你在骗谁呢”好花一时气愤不过,把端在丈夫面前的茶水立马倒掉,旋即出了屋门,一阵风似的消散不见,完全融入了黑夜。
“回来”好花的丈夫冲出屋门,追了过去,想去把自己的女人拉回来,可不敢去与那个读书人在一起呀,不然的话,可能会有血光之灾也说不定哈。
可是好花不听,一个劲儿地往前蹿去,一阵风似的,渐渐看不到身影,只留下一阵模糊的影子在一缕风雪之中。好花的丈夫怔怔地站在大路之上,以为自己的女人去了少秋的屋子门前,如之前一样,站在那儿与之说话去了。
这对于好花的丈夫来着,无异于晴天霹雳,自己这么娇嫩的女人,怎么可能与他人共享,此时怒火中烧,提刀出门,寻仇去了,一旦逮到,捉奸成功,当定不饶,非立即打杀,便是即刻屠灭,绝不姑息。
“可是,”好花的丈夫挠了挠头,有些愚蠢地说道,“这要是当真杀了那个读书人,以后再想去认字的话就有些难了。”
好花的丈夫觉得不应该去杀了那个读书人,不然的话,可能会去坐牢的,倒不如什么也不做,装着不知道,这样一来,自然有人会出手替自己杀了他来着。这么想了一阵子,好花的丈夫窃喜,一时不打算去杀那个读书人了,旋即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因为在他看来,在此荒村,与那个读书人不对付者多了去了,不差自己一个不是
可是不久之后,好花的丈夫发现自己的好花忽然之间从风雪之中出现了,与原来的好花一点也没有什么两样,甚至变得更加的俊俏可爱,一时不便去追问那些破事,觉得无论如何有些扫兴来着,倒不如不去管还来得好些。
“怎么不去与之睡觉”好花的丈夫如此问道。
“睡你个脑壳。”好花如此骂道。
这天雪花依旧不住地下着,天色相当寒冷,不便出门做生意,倒不如就此呆在家里还来得好些,煮煮肉吃,或是弹弹琴来着,这都是不错的选择,在这个时候,好花便在丈夫面前翩翩起舞,有如仙女下凡,一家人其乐融融,当真是非常幸福美满。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花的丈夫念了句诗。
“什么意思”好花有所不理解,茫然问道。
“唉,你先跳着,我出去一下,马上就来。”好花丈夫丢下这话,旋即出了屋门,朝着少秋的家里而去。
少秋正呆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对门外的风雪,一时之间,还真是徒叹奈何,这么些天来,自己憔悴不堪,简直衣不蔽体,活在荒村,简直是受罪,此时闻着空气中飘来一缕肉香,不免吞了口口水,也想着去买些肉吃吃,可是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啥也没有,书倒有几本,可是书可以当肉吃么
正这时,听见门外有人轻轻地敲了敲门,之后又趴伏在破败的窗户边,往着里面看着,两只眼睛贼似的乱转着,不知在打什么样的算盘。
“谁趴在窗户边”少秋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不看则已,这一看了呀,还真是吓了一跳好的,竟然是好花的丈夫
“走走走”好花的丈夫拉住了少秋的手,无论如何也不放松,定要去自己的家里与自己喝一杯淡酒来着。
“你这是干甚”少秋如此问道。
“去了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