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挑着一担凉薯往泥泞不堪的土路上走去了,道路上,因为泥污之过于深沉,一只脚踩下去了,好久都拔不出来,拔出来时,发现自己脚虽然是出来了,可是这鞋子尚且还留在泥污里。一时只能是穿着一只鞋子走路了,因为那只鞋子钻进了泥污深处,纵使是翻出了一条鳅鱼了,而自己的鞋子尚且还找不到。只能是不要了呗。
夜色渐渐地降临了,大路上既相当之滑,稍有不慎,便会摔倒,一时只能是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不然的话,想走出此不世之泥潭,怕是不知要到猴年马月。幸好这旷野之中没有鬼,不然的话,碰上了,想逃出其掌心,怕是不可能的。
一时少秋挑着这一担凉薯走在这大路上,也不知何人如此缺德,竟然在大路上安了个套子,此可能是夹野兽用的,却夹住了少秋的那只穿鞋子的脚,一时也并无大碍。走了一阵子,虽然只是走了十几米远,离荒村还远着哩,这便坐在路边休息,想抽支烟,或者是喝口水什么的。
却说花伯搭着大船回到了荒村,此时又站在少秋的大田边,知道他人去了吕镇,一时只怕是不能回来,这便扛着一把锄头在其大田里挖凉薯吃。他自己当然也种了不少的凉薯,可是不舍得吃,这便挖着少秋的凉薯,而且还请其他的人吃着,说此凉薯是自己种出来的。
其他之人吃着这凉薯,直是不住地对着这花伯竖着大拇指,此直是清甜可口之至,简直比西瓜还好吃,有人甚至吃拉肚子了,尚且还在不住地吃着。“唉,你既然吃拉肚子了,再还这么大口大口地吃着,这怕不行的,还是等肚子好了,不拉肚子了,再来敞开了肚皮大吃特吃吧。”花伯如此劝说着。
“没事,这太好吃了,我再吃最后一个吧。”那人如此回答。
“你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个最后一个了。”花伯笑着说道。
“花伯你人这么好,请我们吃这么多的凉薯,我们要如何报答你呢”其中有人如此问道。
“这谈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真要报答的话,以后看到有人打我了,这便请你们帮帮我就成了。”花伯如此说着。
不仅花伯在吃着人家的凉薯,而花伯的牛更是也加入了其中,只是把人家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凉薯往死了吃着,这幸亏没有让少秋看到,不然的话,不知要多么心疼呢。如此吃到半夜,人们此时也是都吃饱了,而花伯的牛也不用放到大山上了,吃了这么多凉薯,一时似乎较比吃之前变得肥了不少。
花伯赶着自己的牛下了大山,可是在大路上,竟然碰到了少秋,此人直是把一担凉薯从吕镇挑到了荒村了。从吕镇到荒村,少说也有上百里地,而且道路泥泞,这一路走来,其中之辛酸,直是非外人所能知道的。
少秋此时走在大路上,见花伯扛着一大袋凉薯站在自己的面前,当然,花伯之凉薯,因为自己之不勤劳,烈日炎炎的躺在家里睡大觉,因此之故,并没有长起来。都被一些杂草吞没了。
此时少秋看到花伯扛了一大袋凉薯,此只能是自己种出来的,可是一时因为没有证据,也不便指出来。少秋只是看了一眼,虽然心知肚明,可是真的不能说出来,不然的话,花伯可能会做毒事的。
“伯伯好呀。”少秋碰到了花伯,便这么问候一声。
“好好好。”花伯笑着回答。
当然虽然是这么问候一声,可是对于花伯肩上扛着的凉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