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子擦完了这痰,又不住地咳嗽起来了,咳嗽了好久,脸都几乎红了,这才拿住了花伯递给自己一张纸,不住地擦着嘴巴。略作休息,便又与花伯商量着事情来了。
“大师,你看这事情有得救吗”花伯如此问道。
“你这牛不是个好牛,是不是在荒村到处惹事生非,是不是一上大山便会偷吃人家的庄稼,是不是叫出来的声音也是相当之难听”神算子如此问道。
“大师说的是,我的牛就是这么个德性,这不,几天前还欺负了一头母牛,直是有如强暴了人家,使人家一家人都在荒村几乎是抬不起头来了。”花伯如此回答。
“这便是了,此牛不是一般的牛,如果不处理掉的话,可以说是后患无穷。”神算子说道。说完这话,又喝了杯花伯递给自己的开水,而且要花伯在这开水中加上些蜂蜜,不然的话,尚且说自己吃不习惯。
“那依大师看来,当如何对待我的牛呢”花伯十分惶恐地问道。
“这个嘛”神算子沉吟着。
“给你”花伯此时给了这神算子些钱,钱不多,也就几百块,不过这在荒村亦可以说是相当之多了。
神算子拿了这些钱,一时放进了自己的口袋,这便又乐呵着与花伯闲话开来。不过,似乎嫌这些钱少了,这便尚且有些不满足,不过看到花伯家徒四壁,一时也只好是不作声了。
既然拿了人家的钱,神算子一时也不得不对花伯明说了,要他无论如何把这牛打死。不然的话,此牛甚至会对他的八字亦有所妨碍。
不过,听到神算子如此说话,花伯并不相信,自己就不信这个邪了,没有牛,大山上田地要如何耕种呢没有饭吃的话,先别说其他的,饿都饿死了。
见花伯沉吟着,似乎舍不得牛,一时神算子便说了声叨扰,此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了,这便欲出了花伯之屋门。不过,在出门之时,神算子又对这花伯说了,既然舍不得牛,那么也就不要怪他了,出事之后也要花伯不要去找自己。
此时花伯才感觉到有些害怕,这便拉住了神算子的衣袖,不放他走,无论如何得与自己在此堂屋把这事情说道说道。而花婶此时也侧身其中,不时说着好话,甚至在说话之时还夹带着哭声。
“怎么”神算子问道。
“既然是这么个不祥的牛,那么我们还留之作甚,干脆送走得了,打死的话,我们作为善良之人,亦可以说下不去这个手。”花婶看着神算子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将牛送给老夫吧,让老夫与之去死磕,你们看如何”神算子这么问道。
“不行,牛是我的,没牛,大田里的庄稼如何能种好,难道靠人拉吗”花伯一时非常之气愤。
“好了,不行就算了,神某还有事,这便不打拢了。”神算子丢下这话,这便火速离去了。
“滚”在临去之时,花伯尚且对之吼了一声,平日与少秋相处,多少也知道些书上的道理,知道此不过只是迷信,因此对之并不放在眼里,此时甚至还骂了神算子的娘了。
“好好好,你骂娘好好好。”神算子看了一眼花伯,一时也不是过于气愤。
“砍脑壳死的,不要骂娘,不然的话,吃亏的是你自己”花婶如此劝说着。
听见花婶这么说话,花伯无语,而且怕着这神算子可能真的会些法术,一时也是不敢多说什么了。不过想了想,在强大的力量面前,小小的法术何足道哉,一时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