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们呆在不远处,听见好花如此哭着,一时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否则何至于如此呢好花本来长相是相当好看的,可是此时以披头散发的样子站在人家少秋的屋子门前,此作为之真正用意不是一目了然吗这少秋肯定对人家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不然的话,以好花之为人之体面,此时何以变成如此模样了呢
荒村一些有了些年纪的长老们,对于少秋之作为读书之人,却要干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不法之事,纷纷不齿于其不堪之行为,更有甚者,此时几乎想冲进少秋的屋子,而后对之数落一翻,说道说道,不然的话,荒村的女人们以后上大山的话,会不安全之至的。但是,如此之事,真是无法说出口,因为此事真正是丑到家了。
好花知道,少秋读书快要有成了,而自己的女儿已然嫁人,当时自己对于少秋是不待见的,此时一旦发迹,自己的女儿以后会如何想,不会恨自己当初对少秋横加指责甚且粗暴干涉她们之间的事情吗因此之故,在此时,当看到一位大官在荒村徘徊,准备以重金聘少秋出山去做幕僚之时,便如此站在其屋子门前,以自己的实际行动而使少秋蒙尘,从而使大官对之嗤之以鼻。不然的话,自己的女儿嫁的男人不如少秋,其嗔怪自己,当不亚于对仇人之敌视,而三年两月地不回娘家,亦断不是个事儿。
此时大官正在不远处与荒村的人们闲话,想从人们的闲谈中考究少秋之为人,不然的话,收录了一有才无德之人,对自己的阵营亦当是不小的危害,甚且可能引起覆亡之危险。因此此时对少秋人品之考察当需慎之又慎,否则以后定然会出事,届时悔之晚矣。
但是,一般的荒村的人们,对此少秋莫不赞不绝口,甚且说少秋是圣人者亦大有人在,更有人说少秋纵使是自己没有饭吃了,也要借米再借给人家。对于荒村人们如此说话,大官听在耳里,而这脸上不住地笑着,能录到如此人物,以后对自己阵营之强大,亦当是颇为有利的。
可是,蓦然回首,却看到好花站在少秋的柚子树下,本来极其好看的样子,稍作打扮的话,亦当不在明星之下,却一时成了如此邋遢之人,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味亦是相当之不好闻,若非有天大的冤屈,此时何至于成了如此模样这肯定是与那户人家有关,不然的话,人家大白天的何至于站在那儿哭泣,肯定是那家人们对这位妇女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之事。
而听见大官与荒村的人们闲话着,好花知道少秋交上了好运了,这便凑到了其屋子门前,靠在那儿,蓬头垢面地哭泣着。而大官当时在人们的引导之下,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时,发现这好花赫然蹲在其屋子门口,哭声不断,与里面少秋读书声相应和,倒也是荒村别有一番意味之风景。
“大娘,你坐在这干什么呀”大官看到好花,便如此相问,但是好花说什么也不站起来,甚至也不为此大官让开一条道。
“砍脑壳死的哟”好花此时放声大骂起来,似乎心里憋了不少的话却又无处发泄,这便如此大叫着,一时使大官几乎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骂人呢”大官如此说,此时脸色有些不悦,却甚是有涵养,不与之一般见识。
“哦,她不是骂你,而是骂”一人如此说道,说了一半却又敢说了。
“我骂里面这个砍脑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