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从水沟里爬起来时,浑身肮脏不堪,此时又凑到好花之身边,好花怕把自己的衣服弄脏了,这才让出一条小道,使少秋得以进入自己的屋子。少秋脱掉自己的衣服,关上屋门,捂住了窗户上所有的缺口,不至于使一点点声音闯进来打扰自己的休息,下午还得去干活呢,此时不好好休息一下,行吗
躺在床上了,闭上眼睛,马上便欲进入睡眠之状态,可是这打牌声如此巨大,使少秋的屋子不住地颤抖不已,不要说睡觉了,能够不被打死已然相当不错了。可是,少秋还是闭上了眼睛,真的是太累了,眼睛刚刚一闭上,这便呼呼大睡,此时甭说打牌了,纵使是杀了他,也仍旧要睡觉。
见自己的打扰不起作用,狗爷与好花此时不复打牌了,搬出了少秋的屋子门前,作鸟兽散,各自回家了。而一时,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便只剩下风在轻轻地呢喃着,而远处小河流淌声苍凉而寂寞,正好可以陪伴少秋之入眠。
少秋此时走在一片荒凉大地深处,不辩东西南北,伸出手来也尚且看不见,只是不住地走着,而在他的身后,不知为何,跟着一条大蛇,大蛇张开了巨口,发出阵阵难闻的沙沙声。可以肯定,此大蛇肚子已然是饿得不行了,再不进食的话,极有可能饿死在此荒原。
没有路,也没有人指点,少秋没命地跑着,如风呼啸在天空,只是为了躲避此大蛇之追踪吞噬。每当看到这大蛇张开了巨口时,少秋皆感觉相当害怕,而反观自己身边,已然是空无一人,唯自己一个人狂奔在荒原深处,尚且不知该当如何是好。
天上挂着一朵云,也是奇了怪了,云朵竟然是黑色的,一时摭去了天日,不复可见青青的天空。西天美丽的晚霞也不见了,被这黑云吞没,一时大地一片荒凉,而少秋看了眼地上自己的瘦弱的影子,于冷风中轻轻地颤抖着。
少秋不管这么多了,此时唯一能做的,便是没命地跑,绝对不能让大蛇吞没掉。不然的话,那结果真是太可怕了。
正在这么不断地跑着的时候,大蛇悄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甩是甩不掉了,此时不知如何是好,而这大蛇得理不饶人,竟然一口咬住了自己。少秋此时尖叫不断,而荒原上也许只有风在吟唱着什么,听起来虽然是好听的,可是于此时来说已然是没有意义了。
睁开眼睛,没了大蛇,自己还是躺在自己破败的屋子,而屋子外面尚且有人在不断地打着门,“开门”那人这么大声地叫着。
少秋刚刚做了个噩梦,身上已然是出了冷汗一大片了,身下的被子也已然是湿了。可是此时谁会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不住地拍打着屋门呢
拉开了屋门往外一看,不是别人,却是花伯,不知他何以会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呢,可能有事找自己“您有事吗,我昨天夜里没睡觉,此时得睡一会儿,却被您吵醒了。”少秋如此说。
“是这样的,”花伯说道,“我的牛由于不小心扭了下腰,闪了一下,走路不太方便,我的意思是”
“是什么”少秋问道。
“由于牛闪了腰了,这要是放在大山上吃草,万一有老虎的话,跑是跑不掉的,”花伯如此说,“所以想请你去保护一下它,万一大山上出现老虎之流,还请你帮个忙,把那什么老虎赶走为上。”
“这个,”少秋颇为踌蹰,“这怕不是我做的事。”
“还有,关牛的时候,请你能不能够大发善心,背我这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