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出三个字,王老板立马反应过来,他表情微顿,僵硬道,“没什么,就是公司里的一个员工,我让他去整理文件,他把电话给我挂了。”
“是嘛。”商秋枝掀了掀眼皮,神情看不出信没信。
“王老板,现在凌晨十二点过,还是别去打扰员工了,不然会被骂周扒皮的。”
王老板扯了扯嘴角,“商老板说的是。”
距离工地几十公里外的一间平房里,一个身穿黑色冲锋衣,长相阴柔的男人盘腿坐在燃烧的香烛前。
他虽表情平和,但眉宇间却依稀可见一股狠辣,瞧起来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
正对他面前的木桌上,摆放着一个布娃娃,上百张写下生辰八字的黄符纸,以及一根穿着红色细线的木针。
突然,三根香烛齐齐拦腰而断。
男人缓缓睁开眼睛,眼神停在掉落在桌面的半截香烛上。
“商,秋,枝。”
他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好半响,咧嘴一笑,“怎么能自己跑掉,真是不听话呢。”
说罢,男人抬手捏起布娃娃,接着用木针穿过黄符纸,将其缝在布娃娃身上。
“啊啊啊救命”
“啊啊啊啊啊”
“疼啊啊”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突然在房间里响起,伴随着男人手中不断重复的动作。
男人如同听见了优美的音乐般,神情享受的晃了晃身子,仿佛惨叫声在他耳里也有韵律。
手机铃声响起,打断男人手中的动作,他不耐烦的将电话挂断,勾起唇角,继续给布娃娃缝上黄符纸。
直到最后一张黄符纸缝好,男人开始低声呢喃着咒语。
“炼化九道,还形太真,守其真形,永保玄灵。”
随着男人的声音响起,那半截插在香炉里的三根香烛开始迅速燃烧,眨眼睛仅剩一桌香灰。
很快,一个被黄符纸包裹的布娃娃出现在男人手中。
他咬破手指,轻轻在布娃娃眉心一点,接着用木针死死插进血迹处。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