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聋老太茫然摇头,张媒婆解释道“傻柱和你们院的秦淮茹不清不楚,这片地区谁不知道,我要是保这样的媒,还不被人家骂死,我可不干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到时候在坏了名声,谁还会来找我保媒你这不是毁我么”
聋老太闻言也是气的不清,能传出这样的闲话,一准是秦淮茹那狐狸精干的,当然其中也少不了易中海在其中推波助澜。
于是赶紧解释道“不是那回事儿,是傻柱心肠好瞧不得邻居受苦,这才帮助那寡妇一家,人家两人清清白白,根本没有其他事儿。”
张媒婆半信半疑道“那怎么到处都在传这事儿,也不见傻柱秦淮茹出来解释”
聋老太道“傻柱秦淮茹都上班,哪有时间理会这样的事,或者他们都没听到也未可知。”
张媒婆想想聋老太这么大岁数也不可能骗她,于是点头道“成,那你说想要个什么样的,我好给找一个。”
聋老太闻言眼中一喜道“当然是好生养的,至于工作不打紧,傻柱是大厨能养的起家。”
张媒婆想想也是,灾荒年饿不死厨子,于是点头道“成,那我就先给找找,要是有合适的我在给你信儿。”
聋老太笑道“我一个老婆子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你直接找傻柱就行,只要事情成了,我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说完还放在桌子上五块钱。张媒婆眼睛一亮笑道“那也成。”
送走聋老太,张媒婆开始琢磨哪家姑娘合适,思来想去想到一家人,心道真是便宜你傻柱了。
三条胡同儿。
张媒婆来到一家四合院。
走进前院倒座房,屋里一阵中药味儿呛鼻子,炕上躺着一个中年妇女,床边一位明眸皓齿的小姑娘正在给妇人喂药,在床脚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蜷缩着,两人小脸蜡黄一看就是饿的。
张媒婆进来就问道“桂珍怎么样好点了么”
刘桂珍见张媒婆来了,挣扎起身道“快里面坐,雪儿给你张姨搬个凳子。”
女孩儿放下药碗给张媒婆搬来一个凳子道“张姨你坐。”
张媒婆看看女孩,对刘桂珍道“桂珍,我是来给雪儿说亲的,男方是轧钢厂大厨。”
雪儿闻言皱眉道“张姨,我不嫁,我要是嫁人,我家里怎么办”
刘桂珍闻言也是一阵黯然,她自然希望女儿能早点嫁人结婚生子,可是她病成这样,家里全指望女儿,要是女儿离开这家里算是活不下去了,所以一阵为难道“张姐,我家里什么情况,你也知道,雪儿要是嫁人家里怎么办”
张媒婆只顾着聋老太说的大红包,将这事儿给忘了,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韩清雪闻言沉思片刻,开口道“张姨,我答应相亲可以,对方要出钱给我妈看病,等我妈病好我才能嫁过去。”
刘桂珍闻言叹道“清雪,我这病要二百块才能手术,而且还不一定治好,你这不是为难人家么”
张媒婆闻言眼睛一亮,至于傻柱能不能承受医药费,那和她有什么关系,只要将人带过去,那五块钱就是自己的,于是点头道“成,你的条件我会和男方说的。”
张媒婆走后,刘桂珍叹道“雪儿,你这有条件没人能答应。”
韩清雪家就母子三人,还没有工作,妥妥的贫困户,要是真能治好母亲,她在嫁人那家里也能轻松点,于是道“妈,你就别管了,这是我嫁人的唯一条件。”
刘桂珍闻言叹道“都是妈耽误你了。”
韩清雪摇头道“要不是为了养大我和弟弟,妈你怎么又会去搬水泥,你这是肺被感染了,只要能治好以后就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