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耳疑惑的侧过头,睁开眼睛,想看清楚是谁救了自己,在黑夜里却并不能看到头顶上那个人的样子。
“那谢谢你救了我。”活着总是好的,不然以后雌父就要一个人了,雌父他一个坏了一条腿的雌性,怎么活下去呢。
“哼,知道就好,还不快起来和我说说话。”熊库抬起下巴,睥睨着这个终于肯抬起眼睛看自己的雌性,随即他又不高兴的沉下脸。
往哪里看呢居然不看我最好看的脸。
顺着雌性的视线往下挪,熊库脸色一变夹紧腿,秀美的脸上浮起一层薄红,恼怒的侧过身,“你这个雌性看哪里”
嗯我哪里都没看啊
虎耳眨眨睁得酸胀却什么都看不到的眼睛,脸上写满了疑惑。不过这个人说让自己起来陪他说话,对于救了自己的人,虎耳心里还是很感激的,所以想用软绵绵的左手撑起上半身坐起来,却始终只是在地上磨蹭,根本没有力气。
熊库见这雌性居然看了他那里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又有点生气了。
看就看了,他又不会打雌性,就不能说一下看了之后的想法吗
他那里可是长得很好的
算了,估计是吃惊的说不出话了吧。
眼看这雌性左蹭右蹭就是起不来,熊库抱臂,“啧。叫我一声熊库兽兄,我拉你起来。”
“熊库”他是大熊部落的人还是个兽人虎耳瞬间警惕,毕竟他可是知道两个部落之间的关系不怎么好,以后还要开战的。
可是大熊部落的兽人怎么会救他,难道他不知道他是虎部落的雌性
“熊库兽兄。”虎耳决定先顺着这个兽人 。
地上的雌性丑是丑了点,可是熊库多看了几眼,觉得还是能看一看的,眼睛还受的了。特别是这个雌性的声音还很好听,这样乖乖的喊自己兽兄,熊库觉得心里像有一头野兽一样,很暴躁,很烦乱。
还是一头黄月里的野兽,饱受叫嚣的欲望折磨却找不到交配对象的那种烦躁。
熊库一瞬间明白了自己蔓延到下腹的火热是什么,狭长的眼睛爆出一股炽热的光芒。
“嗯。”熊库闷闷的应了一声,声音有点沙哑灼热。
漆黑的夜色为失态的熊库做了绝佳的掩护,虎耳可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他只是发现喊了之后那个兽人并没有来扶他,所以只好咬着嘴唇默默的使劲。
一动却发现下面很痛。
大概是大腿根和屁股。
虎耳脸上才恢复的一点血色瞬间褪去。
这是交配后的疼痛吗
旁边还有个陌生的兽人看着他这幅样子,也许还看到了他和虎年的交配过程,这让他觉得非常的难堪。
手一松,虎耳的上半身又摔回了地上,脊背硌到了一颗坚硬的石头,但是他仿佛丝毫感受不到这疼痛的感觉一样。
太难受了。
“那个兽人呢”
“嗯你说你们部落的那个叫虎年的兽人他真的是你的伴侣吗”熊库皱起眉头有点不爽,一想到刚才这雌性差点就和那个兽人交配了,就想回去赶紧把那个兽人杀了。
“他不是我的伴侣。”提到虎年,虎耳已经不会因为他再有什么情绪,心里却为这兽人的话狠狠一颤
没想到这个兽人知道他是虎部落的雌性
熊库很高兴,“嘿嘿,不是伴侣就好。他啊,被我打断了腿扔在树林里呢。既然不是你的伴侣,等下我就去杀了他。”
虎耳有些迟疑的开口,“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吗要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