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父,我们先回去了。”感觉到李涵已经哈欠连连,手里的牌越打越慢,低垂的头就要磕到桌子上,虎凛站起来,取下挂在木架子上的兽皮。
“这么快就走了啊”虎桠有点失望,不过今天李涵陪他打了一天麻将,确实是累了,所以没有再留他们。
“路上小心。”虎山为他打开门。
“嗯。”虎凛把李涵裹好,抱起来让他坐在臂弯上,头靠着宽厚的肩膀,走出石屋。
白绒不停歇的下了一整天,堆积了厚厚的一层,虎凛粗大的脚板踩上去立刻陷到膝盖。
怀里的小雌性似乎是觉得冷了,在香甜的睡梦中也伸出手臂紧紧抱着自己的脖子,尽量把身子瑟缩进温热的胸膛。虎凛的心热乎乎的,即使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夜里,也觉得充满了踏实感。
紧了紧兽皮,虎凛背后伸展出一对厚实的翅膀,把两个人紧紧包裹在一起,密不可分。
怀里的人放松了手臂,乖乖的蹭蹭他的脖子,侧脸靠在肩膀上,继而发出细微的鼾声。
虎凛笑笑,一向坚毅冷漠的脸上是一抹从未展示人前的温柔和宠溺,可惜在这空荡孤寂的雪夜里,无人得知。
兽人在黑夜里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虎桠和虎山的视线里。
“哎,玩不了了。”送走了李涵两个,虎桠遗憾的收拾好麻将,撑起下巴。
“明天再玩。”虎山挠挠虎桠的头,扛起木铲。
“我也去”
“不用,去床上等我。”
虎桠“”你想干什么难道不是打算烧水给我洗澡的吗
还是说睡了之后再洗也一样虎桠的脸默默红了。
虎山看着虎桠不动,一把把人扛起来扔进被窝盖好。
被窝里热乎乎的,虎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烧好火炕了。
原来是想让我在床上能暖一点啊。
虎桠尴尬的扯起被子盖住脸,被窝下脸更红了。
。。
“到了。”虎凛把木板遮好,挡住凛冽的寒风,走到床边,想把怀里的人放下去。
可惜李涵完全不想离开这温暖的火炉,一触到冰凉的被面就重新把手脚缠得死紧。
虎凛无计可施,舍不得强硬的把人弄醒放下去,也不好抱着他去铲白绒进来烧热水,只好脱掉身上的兽皮裤,赤裸着下半身钻进被窝里,把李涵放在身上,盖好被子。
可惜上半身被李涵缠得太紧,不然脱了兽皮衣,被窝能暖得更快。感受到下 半 身的被面一点点变得热乎,虎凛遗憾的想。
而李涵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抱着重新抢回来的大火炉,在睡梦中露出一个满意的笑,舔舔嘴唇,继续呼呼大睡。
觉得身下的位置已经暖了,虎凛抱着李涵,轻松的挺起身,往旁边挪了个位置,继续躺着
李涵一个人睡,手脚肯定不老实,指不定要往哪伸往哪翻。
待把一半张床都暖热乎之后,虎凛把李涵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提起墙角做好的木铲出去铲白绒。
李涵砸吧砸吧嘴,搂过枕头舒服的翻了个身,把头缩进去,埋里面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