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米宽的床,男人长手长脚,身形高大,大喇喇地往那一躺就占了一半。
衬得睡一旁,个高一米七的叶南熹,身形娇小得要命。
平常她一个人睡,还能打滚的床,现在稍一翻身,就能触碰到他
她身上就只有一条毛巾,松松散散的,这一动,彻底散了开来。
虚虚地掩盖在身上。
梦呓了一声,叶南熹往反方向翻了个身,侧身压实了身上的毛巾,背对着付浔,身体几乎贴着床沿而眠。
霎时间,本两人稍一动就能触碰到对方的距离,被拉开成一条楚河汉界。
似乎安心了,女人开始绵长均匀地吞吐气息。
小小的身板,有规律地微微起伏。
黑暗里,如幽狼般危险的桃花眼泛着邪肆光芒。
男人长臂一伸,轻易就捞住了女人的软若无骨的细腰。
再一用力,她整个小身板,落在了一个宽大的怀里,鼻息被凌冽的男性荷尔蒙密不透风地包裹住。
伴随着这一系列的动作,她身上的毛巾彻底脱落。
歪歪扭扭的,要遮不掩的,散落在她身上
而男人冲洗完后,好像也没穿衣服,赤条条地就躺上了床。
腰间的干燥大掌和后背的结实胸膛,无半点阻隔,紧贴着她的肌肤。
比她高的灼人的体温,烫了她一激灵。
身体不由地僵直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这么亲密的同床而眠,叫叶南熹难以适应。
可身后的男人却丝毫不觉,下巴抵着她后脖颈,半夜冒头的短硬胡茬,实实地刺进她肉里。
又痒又扎人。
要命的是,他还死死的压着她的长发,她一动就扯着痛。
叶南熹只能像个木雕一样,纹丝不动地窝在他怀里,浑身僵得难受。
大抵还是前半夜被他折腾了得够呛,慢慢的,她僵着身体,睡了过去。
听着怀中女人再次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付浔嗤笑了一声。
放在腰间的大掌,用力揉捏她腰间的软肉,似非得不让她睡个好觉。
叶南熹实在困极了,条件反射地去抓开他的手,蹙着眉嘟囔了一声,“困”
这小模样满脸不悦,似娇似嗔,比清醒时要有生动得多。
付浔讥讽地扯了扯唇,张嘴咬住了她耳垂,“宝贝,藏好你的狐狸尾巴,不然有你受的。”
第二日,叶南熹睁眼时,莫名打了个冷颤。
也不知道是因为清晨就被圈禁在滚烫的胸膛里,不习惯,还是别的什么。
毕竟她现在跟入狼穴没什么区别。
身后男人的手臂死死压在她腰间,她没敢动。
怕吵醒他后,万一他有起床气,她又得受罪了。
让她更不敢动的是,他那强烈的反应
明明昨晚才
在她乱想之际,男人带着清晨慵懒的玩味嗓音在耳边响起,“起来,手都被你睡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