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还有那个女人的计划落空了,不得不说,她爸也真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等过了年,紫气过去后,她就报仇。
李信看着窗外的大雨,睡不着,于是来了一把游戏,没想到,方航那哥们居然在线。
李信:“哥们,来几把”
方航:“行吧”
二人就开启了甜蜜双排。
方航:“你小姑她们还在吗”
李信:“不在了,走了。”
说着,李信立马选了一个打野的野王。
“李信,舒玛丽不是一个好人,你离她远一点。”
方航突然来了语音。
李信一愣,“爷看起来像傻子吗”真是的,还用他提醒
“你有分寸就好。”
“行了,别说话了,上分上分。”
二人顶着暴雨打了一夜。
回到哀牢山的时候,看见有着微弱的灯光,而且厨房也修好了。
“上官那小子回来了”马荷花好奇的问道。
“管他的,回屋睡觉。”马玲花打了一个哈欠。
三人转过头回房间,洗漱,上床睡觉。
玄冥刚修复好厨房,就在准备药浴,他可是远古战猿,现在干的都是啥事
都快成全能六边形战士了。
苗寨里,翠姑猛的睁开眼睛,黑暗中,那双眼透着惊恐与不安。
她只觉体内的母蛊骚动不安,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驱使着她。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她的鬓发。
她晃晃悠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苍白的脸上,映出一片清冷。
翠姑的脚步虚浮,每一步都似踩在棉花上,艰难地朝着药房走去。
药房的门半掩着,透出一丝诡异的气息。
翠姑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推开了那扇门。
一股陈旧的药香扑鼻而来,可此刻这熟悉的味道却无法给她带来丝毫的慰藉。
踏入药房,她的目光瞬间被那具冰冷的石床吸引。
石床上,死去几十年的萧宇,竟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萧宇的眼眸中没有丝毫生气,只有一片空洞和迷茫。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皮肤紧紧地贴在骨头上,仿佛一具干瘪的木乃伊。
然而,那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翠姑,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
翠姑惊恐地捂住嘴巴,想要尖叫,却发现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她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萧宇你你怎么”翠姑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疑惑。
萧宇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抬起了手,那只手干枯如树枝,关节处还隐隐透着黑色的纹路。
翠姑下意识地后退,却发现身后已是墙壁,退无可退。
萧宇的身体缓缓地坐了起来,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是老旧的木头在承受着重压。
他的动作僵硬而缓慢,每一下都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节奏。
翠姑的心跳急速加快,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母蛊在她体内疯狂地蠕动着,带来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疼痛。
“翠姑救我”萧宇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翠姑瞪大了眼睛,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