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周围的泥水凼子被他砸出了无数水花。
西装革履的男人此时此刻看起来格外狼狈,别问他为什么不还手,只知道跑,这还用挑明吗
他完全不是对手,不跑只有等死得更快,跑了,运气好能活下来,运气不好,死得慢一点罢了。
天空中下起了小雨,马玲花一步一步的靠近他,“把当年你偷的摇裤儿给我还回来。”
叉骚包一脸愤恨,“你说你至于吗不就一条内裤嘛我花钱给你买无数条不行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能一样吗那是我用满满的爱意给忠国做的,要不是你偷走了摇裤儿,我还用的着生两个赔钱货吗我早就一举得女了。”呜呜呜,指不定她闺女就不长这样了,跟她死去的背时砍脑壳爹长得贼像,她娘当年也是一个眼瞎的。
马玲花情绪不稳定,周围的阴气那是“刷刷刷”的上升,那感觉就是要毁灭世界一样。
这可把叉骚包尿都吓出来了,脑子转得飞快,她不是要摇裤儿吗那他还就是了,忍着一脸心痛,终究是把摇裤儿从自己的卡卡上脱了下来。
“给你,啥稀罕玩意,老子不要了。”叉骚包咬着牙把摇裤儿丢了过去,马玲花紧张的接过摇裤儿。
随后,一股子的味道传来,“呕”马玲花呕吐了起来,这这摇裤儿太他妈臭了,尽管天黑,她还是看得一清二楚,这只白虎的皮毛,居然变成了黑荡荡的颜色。
一股子的尿骚味不说,还有一些其他的陈年包浆,拿在手里啊她不行了,这摇裤儿早就不是原来的它了。
赶来的马荷花看着她娘手指尖一脸恶心,嫌弃的捏着摇裤儿,还没有走近,那骚气冲天的味直冲天灵盖,这可比她拉的屎都臭。
“娘,啥味,这么臭。”马荷花眼睛如扫描灯一样,到处打量着,她背上背着她闺女,一只手提着发贵,可说,健步如飞了。
李发贵头晕目眩,他媳妇也不知道温柔一点,不过他理解,这一路上他也是体会了啥叫凌空微步的妙处了,一个字,爽。
马玲花拿着摇裤儿,问叉骚包,“你你这就从来没换过摇裤儿吗你不会一直穿吧难道你对我有”
马玲花越想越觉得叉骚包暗恋她,要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思的去偷摇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