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在前面坐着,身后站着一位年轻人。
多次接触下来,二人也不再像之前那般,江童也多次向老者请教垂钓技巧,只不过像是江童没有天赋,不如老者有耐性。
每次虽然不是空军,但是钓上来的鱼也是少的可怜,远远不如那位老者。
那位老者每次都是满载而归,不过那老者每次都把钓上来的鱼又都扔回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的下来。
江童厚着脸皮走到老者身边,静悄悄的观察着老者,那老者身边的竹篓里面,活蹦乱跳的有好几条。
江童刚走到老者身边,那老者的鱼漂又动了几下,老者眼疾手快,将鱼竿向上一挑,一条巴掌大的鱼就被老者钩了上来。
“先生真是,天生的钓鱼圣体啊。每次来先生都是收获颇丰,让我好生羡慕啊。”
那老者熟练的把鱼从鱼钩上取下来,扔进一旁的竹篓里面,和江童打着招呼,
“小友又来了这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没有耐性,稍微有点动静,你就起竿,这样是不行的,要看准时机才能动手,不然打草惊蛇,空欢喜一场。”
“先生说的是,看我今日的表演,绝对不会在空了。”
“好。”
说着江童也不再废话,把自己的装备都取出来,坐在离老者不算太远的位置,开始了今天的狩猎。
也许是天生的不上鱼圣体,今天下午又是白忙活一场,直到天都快黑了,江童抖了抖脚下的竹篓,也只有可怜巴巴的两条鱼崽子。
江童忿忿不平,把那两条鱼崽子倒进河沟里,准备收拾自己的装备。
却全然没有发现那老者正在靠近自己,
“你是江童吧”
江童吓了一跳,一是被老者的声音吓了一跳,二是此前江童与老者从未通过姓名,毕竟都只是来钓鱼的伙伴,只钓鱼,交流心得就好了,没必要了解太深。
江童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老者,
“先生这是”
那老者气定神闲,上下打量着眼前的江童,忽然开口说道,
“我与你相识也有一段时间,听你说话语气,为人处事,倒是有几分像江童,莫不是我认错人了”
江童一听来了兴趣,那老者说自己的为人处事,说话语气,
“这是为何难道先生认识江童”
“听说,听说,传闻这城里曾经的大户人家,江家的长子,家道中落,被逼无奈回到老家,却奋发图强,靠着白糖和水果糖发了家。
以一己之力,在城中几大富户之间周旋,竟然奇迹般的在这几个富户的为难之下生存了下来,靠着手里的水果糖,竟然以一人之力牵制住了几大富户。
搞得城里富户人人自危,生怕江童会找自己的麻烦,我对此人颇有兴趣,还以为小友便是那江家少爷江童,看来是我认错人了。”
江童微微一笑,随后对老者深施一礼,不禁摇头感叹,
“先生所言非虚,在下便是那江童,只不过先生过誉了,江童并非有如此神通,全靠这些富户给江童些许薄面,而且江童也无心争夺名利,只想偏安一隅,过好自己的日子罢了。”
那老者也来了兴趣,看着眼前的江童,眼神之中满是赞许,
“江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看来老夫也没有认错人,以一人之力搅的城里商家富户人人自危,真是难得的人才。而且我还听说,江公子手里还掌握着白糖的提炼技术,当真是难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