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苏氏布行危在旦夕,你不惜花重金也要保住苏氏布行,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呢”
“江少爷,苏文胜已经死了,我是苏文杰。”
“呵呵呵算了,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苏文胜还是苏文杰,都和我没有关系,犯了错就要承担错误,我不会放过任何欺负我娘子的人。
价格战我打的起,我不懂纺织,我也不知道染料,更不明白怎么去管理好布匹生意,我只要你死。”
苏文杰果然是经历过生死的人,面对江童的话语,一丝心凉的感觉过去之后,换了一副面孔,继续说道,
“江少爷,何必呢当初家兄不过是剑走偏锋,况且尊夫人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苏文胜秋后问斩,那些流氓一个都没有好下场,最好的结局也是刺配充军。
这样的结局江少爷您还不满意吗您继续这样做下去,毁掉的不是苏家,而是整个布匹生意。
我们都是商人,在商言商,我们现在降价售卖,便宜的只是那些老百姓,对你我两家都没有什么好处,我们现在是拿白花花的银子去补贴那些老百姓。”
江童还是不为所动,淡淡的解释着,
“那有什么问题等我收下了全城的布匹生意,到时候我一人独揽布匹生意,我想卖多少银子,就卖多少银子,整个城里都是我的买卖,都是我的铺子,我还愁没有生意”
苏文杰知道江童已经有些动摇,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契,交给了江童,
“江少爷,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你在逞强,你若是真是一个无良商人,就不会在城外开设粥棚,你也不会建立学堂。
现在城里城外都知道江少爷是个善人,你记恨我们苏家无非是家兄苏文胜绑了您的夫人。
就算是当初为难你的赵家和周家,你都没有为难过,在这里,我代替家兄,给你磕头认错了。”
说着话,苏文杰便起身,真的跪倒在江童面前,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江童也是一时哑然,赶紧上前搀扶苏文杰,哪知苏文杰磕完了头,就算是被搀扶也迟迟不肯起身,嘴里还说着,
“江少爷如果不答应我,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一直跪到江少爷答应我为止。”
“你先起来,我们慢慢商量,这事我还要考虑一番,我这十个店铺还有伙计女工,那铺子都是我花银子买回来的,你这说让我卖给你,这”
苏文杰一听,就知道江童心软了,有些人他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随即站起身来,对江童说道,
“江少爷放心,我苏文呃苏文杰说到做到,说要买下江氏布行的所有布匹,所有店铺,就一定办得到,而且绝对不会让江少爷吃亏。
另外如果江少爷真的愿意退出布匹生意,那一成利润,每年哦不,每个月我都会派人送过来,亲自送到府上。”
江童摆了摆手,对苏文杰说道,
“这东西你先拿回去吧,这件事我还要考虑一下,开了十家布匹行,我花了不少银子,我一个人也决定不了。”
“江少爷,这个东西虽然值钱,但的确是我苏家的一份心意,还请江少爷收下,至于是否同意在下的提议,我也不瞒着你,苏氏布行生意虽然在城里看起来不大。
但是我苏氏的生意遍布周围各大县城州郡,每年的利润也有上万两白银,就算是只占一成,每年也有几千两银子,如果江少爷肯放手,苏家定会感恩戴德,从此再也不敢打玲果斋的主意。”
说到这里,江童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