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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柳昭娥(2/4)
小尤物头上戴着耳机,身子随着别人听不见的音乐微微晃动。运动型那位直接穿着泳衣来了,像是等不及要一头扎进屋中央的澡池内。看来这位范舅舅为了疼他的外甥,也是拼了。

    骆修叹了口气,扔下手中的册子,起身朝门口走去,边走边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开门,钞票一分四份,依次递给四个女郎,冲她们摆摆手。

    “哎,你这是”范霖在背后语带惋惜地抗议道。

    “嘘”骆修头也不回地示意他噤声。出什么事了大厅中连续播放的交响乐舞曲停了,跳交谊舞的客人们也纷纷朝四周退去。

    骆修正欲开口询问,一阵仙乐响起,叮咚琴响中夹着笙箫的丝滑绸缎,载着四个身穿沙罗绿裙、手执圆形宫扇的女人飘到舞池中央。说“飘”并不夸张,几女裙内的双腿似乎并未挪动,便如清风吹来的纸人,周身环绕的丝带则张扬漫舒、此起彼伏。

    咦,骆修踏上台阶几步,凭栏观望。这几个舞女看身材莫不是六道来的,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府上六道的男奴隶骆修见得也不少了,女人稀缺,还是头一回。这是谁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巴结他

    “昭娥对镜淡粉施,窗外月扫垂柳枝。王孙公子贺寿宴,便是罗扇起舞时”

    婉转的女声打断了骆修原本严丝合缝的思绪。只见台上四女向两侧稍稍分开,当中现出一朵荷花。当然不是真的花,是个身穿粉白宫装的女子。

    说来也怪,后排四个绿衣舞女均是浓妆艳抹,云髻满插珠翠,衣衫上金丝银线勾勒。而粉衣女全身上下的配饰只有耳边一朵小珠花,外加一条桃红色绕肩长纱巾。脸型是片倒垂的花瓣,头发没盘到头顶,而是松松地在耳后挽成灯笼花状,却将光彩和众人的眼神尽数收了去。

    若说世间有这等长相的女子还不算稀奇,那这套不知名的舞蹈体现出来的功力,至少二十年以上,而女子也就是十八九岁的年纪。譬如手擎薄纱斜向上那么一指,如皎月破云而出;转身回眸时猛甩衣袖,似疾风拂过长空万里。骆修曾听人说,舞蹈如绘画,讲的是写意。不在于每个动作的“形”,而在于人舞合一时折射出来的舞者性情与品质。

    “把领舞叫进来,”待几女一曲舞毕,骆修吩咐门旁站着的管家。

    转身回屋,骆修见范霖正在拿手机通话。

    “还能在哪里嘛,今天修儿过生日,我多待一会儿。后天再陪你去做头发,好不好记得替我向咱们亲爱的爸爸请安想,当然想啦,不信你听听,”范霖说着,将领口的扣子解开两个,手机插进上衣,贴到胸口上。“听到了吧砰嗒、砰嗒,是我的心在呼唤你的名字梦娜、梦娜。”

    骆修差点儿把晚饭呕出来,真想一巴掌将这位老夫老妻还秀恩爱的舅舅扇出去。

    范霖挂上电话的时候,女子刚好出现在门口。离得近了,骆修方始看清女子的五官。微弯的双目艳而不妖,反倒平添几丝喜庆。皮肤和眼神都干净得不掺一丝杂质,显然是个经历不多、心怀纯真之人。

    “喂喂,我说阿修啊,”范霖在一旁提醒道,“这种来路不明的女子,可不比舅舅给你找的那些知根知底,指不定是什么人派来的呢。”

    “所以我才要弄明白,”骆修在沙发上坐正,“都有谁在跟我玩花样你叫什么名字”最后一句改为六道人的语言,骆修还不太熟练。

    “民女姓柳,”女子躬身行了个万福,“名昭娥。”

    柳昭娥骆修想起此女刚刚唱过的两句词,“昭娥对镜淡粉施,窗外月扫垂柳枝。王孙公子贺寿宴,便是罗扇起舞时。”

    第一句中,有女人的名字,这第二句指的就是他吧这么说,此女竟能应景即兴填词一首骆修觉得心窝某处被一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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