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们年家确实请了一个叫向当当的丹药师。可是,据我了解,这件事情是你们魏家的不对,是你们家的魏狗儿抢先向人家发难,并带着家丁,要置人家于死地。人家为了自卫而出手,理所应当至于杀死了你的不少家丁,并割了你家魏狗儿的耳朵,那是他们技不如人。这怎么能够怪在人家的头上呢”年枭的声音铿锵有力,句句说得在理。
“年枭你不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置年家偌大的家业于不顾是那个向当当重要还是你们年家重要,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我奉劝你,还是早点将那向当当交出来的好否则,如果不小心将你年家给毁了,那就怪不着我魏枭的不仁不义。”魏枭威胁道。
“哈哈哈简直是笑话魏枭,你以为你是丹药师师行的太仓掌舵人,就很了不起吗你以为几句话就想将我年枭给吓住了你以为与天苍派有点渊源,我年枭就怕你我告诉你魏枭,你还嫩了点要打,我年枭奉陪。只要你划出道来,咱们水里水里来,火里火里去”年枭此刻表现出了豪气干云的气势。
年枭这般豪气,确实是令魏枭没有想到,就年枭以往的个性,只要他魏枭一出马,年枭准焉,他量准了年枭的这一点,所以便带着一帮人,大咧咧地闯进了年家。
在魏枭的想象当中,他以为带着一帮人来,再几句威胁的话语一说,看到都是太仓城内举足轻重的人物,就会将逍遥子捆来交给他,哪知道却是将问题想得太简单了,年枭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
“年枭,你要考虑到后果不要因为此人而疏远了我们之间的交情。以往,多少事情都是我魏家照应着你们年家,不要因为一个外人而与我们魏家失去和气。外人是要走的,而我们之间世代都有交往。你还是想想孰轻孰重我劝你不要意气用事”明显,魏枭的话语有些软了,但既然来了,必须要弄出一个面子过得去的结果。
“呵呵,这个问题不需要阁下提醒我堂堂的年氏家族族长,自然能够分清楚孰轻孰重。倒是你,要好好管一管你那魏狗儿,仗着有魏家撑腰,到处惹是生非。这倒好,碰到尖角石头上了丢一只耳朵是小,葬送了性命那就不划算了”
听到两人针锋相对的话语,逍遥子感到了欣慰,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你”听得出,魏枭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正在这时,又听到外面有许多的脚步声向这大堂屋奔跑了来,虽然嘈杂,但却很有力道,估计是年家的家丁。
“好好年枭。我们之间算是结上仇了今天在你年家的府上,你们仗着人多势众,将这件事情硬扛了过去。算你有种我告诉你年枭,今天这件事情还没有完,这只是一个开端。我魏枭要让你为今天的事情后悔”听得出魏枭是气惨了。
“我也是这句话你魏枭要为你今天这事情后悔”年枭当即反唇相讥。
“走我们走”魏枭气急败坏地命令手下的那些家丁,并转身抢先走出了大堂屋。
听到嘈杂的脚步声远去,逍遥子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茶,这才起身走出了大堂屋。
见逍遥子从厢房走了出来,年枭当即向那些家丁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等到所有的家丁都离开之后,年枭这才招呼逍遥子道“向师傅,请坐”
“年族长不必客气今天这件事情多谢族长硬扛了下来。”逍遥子向年枭拱手道,“这个魏枭的话,我听得是一清二楚。不知道年族长有不有对付魏家的办法”逍遥子真有些担心了起来,问连枭道。
“在对方没有划出道道之前,我们只有按兵不动。”年枭想了想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只需要做好各种准备就行了。”
“大长老,你负责安排人监视魏家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