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被人带到这紫金楼后,便一直盼着能杀死徐凤年,好叫徐骁也尝试一下丧亲之痛。不知为何,一瞬间,她感觉那人说的话竟叫她生不起半分反驳的心思,便如同他说的那样,她真的杀不了徐凤年。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不过是一个笑话。
“我给你端茶倒水。”说完,鱼幼薇低声抽泣起来。
景舟低头看了一眼梨花带雨的鱼幼薇,轻声道“怎么,你感觉还委屈这可是你自己说要做牛做马的,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是徐凤年那厮,在做一些强买强卖的缺德事。算了,你不愿意便留在这紫金楼,做个花魁也不错。”
他之前的话本就是逗鱼幼薇的,这姑娘也是个可怜人,本应该是官宦家的千金小姐,有个大好前程,却因离阳与西楚的战争而家破人亡,流落到风月之地。
“我说过给你做牛做马,又怎么能食言”鱼幼薇抽泣的更厉害了。
“不后悔”景舟苦笑两声,这丫头还不但有点傻,还挺倔犟。
鱼幼薇摇了摇头。
“真的”景舟又问了一句。
鱼幼薇点点头。
景舟道“那你还哭什么”
鱼幼薇委屈道“我哭我自己。”
景舟哑声。
过了片刻,鱼幼薇哭声渐止。泪珠憋在眼眶中,不断打旋,却没有再淌出来。
一阵密集嘈杂的脚步声自外面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话“世子,我,我让人,让人问过了,就是前面那间屋子。”说话之人呼吸急促,如同三月不知肉味的汉子,一朝得了钱,去那窟大战数场一样,声音虽不小,却与不成调,说的断断续续。
鱼幼薇擦了擦脸,收拾了了一下衣着,人悄悄走到景舟身后。
门被恍然推开,徐凤年右手拽着姜泥一步踏了进来。
景舟朝徐凤年指了指道“你瞧,这才是徐凤年,他就是你要杀的人。不过这家伙有个厉害的爹,想要取他的性命,至少在这凉州地界,找不出一个人来。”
听到这话,徐凤年非但不吃惊,还“啧啧”两声,这世上想杀他世子殿下的人多了去了,历经三年游离,徐凤年碰到大大小小的刺杀不知多少,早已习惯。不过这刺杀虽多,但向眼前这种丰腴的俏佳人可是少之又少,少到他用脚趾头都能数过来。
要是每个刺客前面都有两坨沉甸甸的肉,走起来上下起伏,他徐凤年可不介意每天都遇到刺客。
鱼幼薇转眼看向徐凤年,眼底的恨意毫不遮掩。
姜泥冷声道“老天不开眼,怎么这么多人都想杀你,你却依旧活的好好的”
基因大时代
徐凤年得意道“即便是你人老珠黄,我徐凤年也依旧会活的好好的,气不气”
姜泥勐然抬起头朝下咬去。
“你小狗啊”徐凤年一把松开拉着姜泥的手,人闪到一旁。
“你才是狗”姜泥不甘示弱大喊一声。
“世子,我,我,鱼花魁”褚禄山喘着粗气从外面跑进来,胖乎乎的脸上油光一片。
徐凤年没好气道“她就是你说的那个舞剑一绝,杨柳细腰的花魁”
褚禄山点点头,不解道“世子怎么了”
按照往常,世子殿下此时应该谈论美人的身子才是,诸如“你前面肉这么多,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