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一道声音传来,众人齐抬头看向二楼的雅间,心里则是揣摩说话人的身份。
“这人好大的胆子,竟然同雁春君这幅口气说话,莫非是嫌弃自己寿命太长”
“在燕国,即便是燕丹在雁春君面前,说话也不敢以这副语气。”
“听这声音,说话之人年纪不大,怕是哪个未见过市面的毛头小子,不知道雁春君的威名。自以为有两分势力,便可以出风头了熟不知凡是得罪过雁春君的人,几乎都无声无息的从这个世上失踪了。”这人心里一叹,为雅间内的人感到悲哀,琴艺如此高超的人,活不过明天了
“是他他为什么要帮我难道他不是雁春君的人”雪女转过身去,抬头望着二楼的纱帘。
她之前明明看到,那人用雁春君的牌子,吓退了晏懿的人。
高渐离原本吊到嗓子眼的心又放了下来,既然有人出言打断了雁春君赐酒,雪女暂时也就没有危险。
这时雁春君轿后走过来一个侍卫,那人上前几步,趴在雁春君耳旁道“大人,属下已经查清,那而楼上的人,便是殴打晏懿的人。”
雁春君眼睛一眯,脸上闪过一丝冷色,晏懿那可是他的狗,这打狗还得看主人
那侍卫又道“不过,那人不知为何,却有大人的腰牌,之前在妃雪阁,他就是用这腰牌吓走了晏懿手下的人。”
“嗯本王的腰牌”
雁春君手指敲打着轿窗,沉思了片刻,勐的想起来在之前在韩国潜龙堂遇到的那个人。
上次他被那人吓住,吃了一个暗亏,叫燕丹看了一个笑话,这事他可是一直记在心里。
只是后来回燕国后,他派人去查那人的身份,那人却好似不在世上一样,即便是他动用了燕国的力量,也依旧未果,最后还是借助罗网的人,查出那人出自阴阳家,这才叫他将此事放下来。
此时在这里又碰到那人,叫雁春君心里快意不已,今日他便要为自己出气,阴阳家的人有秦国做后盾,他不好杀,但是折磨一番还是可以的。
没容众人多想,便见自二楼飞出一缕蓝光,落在那仆人端着的酒壶之上,卷起那酒壶,又返回了二楼雅间。
雁春君望着二楼道“原来是小兄弟。小兄弟来燕国,也不告知本王一声,实在是有些见外,不然本王定要在府内设宴,好好款待一下小兄弟。自韩国一别,小兄弟可是与本王许些日子没见了,这叫本王着实想念无比”
“想念无比”四字雁春君咬的音极重,只是妃雪阁中一群人却被“小兄弟”一词抓住了耳朵,也不知二楼的人是何等身份,竟然会让雁春君以“兄弟”二字相称。
在燕国,还从未见过有人能被雁春君如此对待
雪女心道“莫非二楼之人是其他六国的王子不成真是好大的身份,也难怪他可以和雁春君要酒喝。只是,他的功夫,似乎有些不一样”雪女不过一舞姬,虽然也懂些功夫,不过却以幻术见长。她从未见过,有人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将东西抓到手中。
妃雪阁内静得吓人,众人侧耳倾听,只听自二楼轻缓缓地飘下来一道声音“酒不错,和姬无夜的冰火百年红有些相像。”
雁春君给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接着又道“既然是小兄弟想要喝酒,试一试这广寒光有何不同,本王自然会满足,这一壶可不够小兄弟喝,本王再给小兄弟送一壶。”
雁春君话刚说完,便见一道黑影勐的从雁春君身后飞出,手中闪出一道寒光,寒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