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药人乃是云中君的杰作,按理说只有阴阳家才有,此时在燕国又怎么会出现
景舟哈哈一笑,“不错,是药人。几个月前,在农家潜龙堂,雁春君用一对玉镯与我换了一粒御鬼丹,这药人便是如此来的。”
“大人和雁春君的交情似乎不浅。”大司命缓缓道了一句,之前在雪妃阁门前,景舟便拿出一块雁春君的牌子,这才将那些士卒打发走。
景舟道“哪里来的交情在潜龙堂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至于那牌子,燕春君倒是好打算,那日在潜龙堂吃了亏,便想在燕国找回面子,所以便给了我一块牌子。”
“不过这牌子倒是好用,整个燕国百姓,被在雁春君的淫威下匍匐已久,即便是晏懿逞威作福不断,也不过是雁春君养的一条狗而已。”
大司命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如此说来,东君大人岂不是和燕丹过的并不如意”
景舟笑道“燕丹无权无势,又受燕王猜忌,过的定然是不如意。至于炎妃过的如何,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或许,能和燕丹、月儿在一起,其他的对于炎妃来说并不重要。国家大事,跟她一个妻子、母亲有何关系她想要的,不过是守着丈夫和女儿,一家三口安安稳稳过日子罢了。
“雪女姑娘的赵舞独傲天下,举世无双,世人能够亲眼目睹,也是此生无憾呐”
“刚才这些人出声辱骂,言辞粗鲁,不但败坏了今夜的雅兴,还有辱雪女姑娘的舞姿,左右何在,将之前出言不逊者悉数拿下。”
雁春君的话音不大,缓慢无比,冰冷冷的不带丝毫语气,充满了对生命的漠视,似乎叫左右拿下的不是几个人,而是几只苍蝇。
“小人不知雁春君驾到,多有得罪,还望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恕罪。”
“大人饶命啊,饶命啊”
听到雁春君的话,之前那几个出言狂傲的人顿时三魂丢了两魂,身子颤成筛子,跪在地上求饶不已,怯懦不安的脸上尽是豆粒大小的汗珠子。
在燕国哪怕是得罪了太子燕丹,几人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可是得罪了雁春君,那便是十死无生。
几人要是知道雁春君今晚回来,打死都不会到妃雪阁凑热闹。
这是造了多大的孽,才会冲撞了雁春君。
“饶命饶命啊”
数声惨叫传来,十多个士卒上前,连踢带打,登时将那几人擒拿起来。
雁春君左手拉着绳子,右手把玩着酒杯,一双眸子瞪得明亮,眼光来回在雪女身上扫视,过了片刻才缓缓道“这些人虽然犯了死罪,本王也不好越俎代庖,雪女姑娘乃是妃雪阁的主人,他们的生死,还是由雪女姑娘来决定吧。”
雪女低头道“妃雪阁只是消遣赏玩之地,不论朝政,只谈风雅,这里不是官衙,也不是刑场。况且雪女不过只是一舞姬,如何敢决定众位大人的生死。”
“只谈风月,不论朝政,如此说来,倒是本王不是了”雁春君手一摆,登时一众士卒压着那几个出言不逊的人出了妃雪阁。
“雪女不敢,这是太子殿下曾定下的规矩。”雪女低头恭敬了回了一声。
“燕丹”
雁春君轻笑几声,右手敲了一下桥子,轿边一个仆从上前,躬身端上一壶酒。
雁春君指着那壶酒道“此酒名为广寒光,乃是西域珍果佳酿,就算是宫中美酒,也没有此等滋味。来人,赐酒给雪女姑娘品尝。”
高渐离听到这话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