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静静地看着何稠把那支像笛子一样的东西稳稳在推进玉匣之中,李渊听到了由低到高七声清脆悦耳地响声,就在那声音还在李渊耳边环绕之际,只见何稠将手轻轻地转动着,一阵如碎珠落地般奇异的声响过后,眼前这件看似浑然一体、没有丝毫缝隙的玉匣慢慢地自动打开了,呈现在李渊面前的是一个小小的卷轴,就像是已经沉睡了许久的婴幼刚刚苏醒过来伸展着慵懒的身体,这卷轴慢慢打开了。
何稠迅速低下了头,蹑手蹑脚地退了下去。
李渊摒住了呼吸,因为何稠告诉过他,那卷轴非常的薄,任何微弱的气息都能将它撕裂。
何稠听到一声叹息声,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抬起了头。
“上面只有符号,有点,有文字,还有图形我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李渊指着匣内的卷轴问何稠,“知道谁能读懂它吗”
“陈歧或许能看懂”何稠轻声说着。
“陈歧你是说陈公公吗”
“是”
“能找到他吗”
“这个听说他已经失踪许久了”
“何大人,这么说你一直在打听他的下落吗”李渊笑了。
何稠一听李渊这样问,吓了一跳,立刻满头大汗起来,何稠赶紧结结巴巴的答道。
“皇上,我偶尔一些旧时的朋友聚到一起时,会说起一些的,臣不敢打听”
李渊知道何稠的胆子很小,不能再问下去,他可不想让何稠在他的面前惊死过去。
就在李渊秘密安排人手准备寻找陈歧时,又一只玉匣呈现在了他的面前,和第一个一模一样。
“此人叫凌七,绰号钢牙,曾是窦建德的护卫军黑旗军的统领,据他说当年窦建德在击败宇文化及后,将掳获的财物全部摆出来供手下的人自行挑选,据当时在场的人说,大家一拥而上,场景混乱不堪,而窦建德在一旁拍手大笑。等凌七上前拿时据说只拿到了这只玉匣,当时在场的很多人都笑话他,说他是乡下人不识货,专挑大的拿,据他说他当时也没有再意,随手扔在了家里,后来听说有人奉呈玉匣的事,他才忽然想了起来”裴寂轻轻地说道。
“这个凌七,他想要什么”李渊平静地问道。
“他说窦贼死后,他整日提心吊胆,东躲西藏,现在他只希望皇帝您能够赦免他以前的罪过,如果可以,他还想为大唐做些事情”
“好,先安排他在玄武门找个事做,记住,要特别叮嘱一下君宏,明白我的意思吧”
“皇上,臣明白”裴寂赶紧答道。
何稠很快就被叫来了。
当玉匣又捧在了何稠的手中,连何稠自己都惊呆了。
何稠的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他几乎无法捧住手里的玉匣。
“我不知道居然还有一个”
“你是说,这也是真的”李渊微笑着看着浑身哆嗦的何稠。
“是的”
“你做了几个”
“就一个”
“什么意思”李渊被何稠的话给逗乐了。
“我确实做了一个,但这个确实又是我做的,我自己做的我自己知道”何稠满脸大汗。
“算了,先打开它”李渊现在对这只匣更加好奇了。
李渊静静地看着何稠把那支像笛子一样的东西推进玉匣之中,李渊听到了由低到高七声清脆地响声,就在那声音还在李渊耳边环绕之际,又只见何稠把手轻轻地转动着,同样一声奇异的声音响后,同样,玉匣慢慢地自动打开了,李渊看见玉匣中一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