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直冲了过来,这多少让李膺有些意外,他没有看到那个孩子,他立刻意识到娃娃是在掩护她的儿子,她想让她的儿子跑不管怎样,先打碎她的头颅再说,李膺挥起拳头近了,只有两步就要撞到一起了,猛然,李膺看到了娃娃身后那个细小的身影,原来那个男孩并没有跑,是想偷袭吗李膺笑了,虽然他相认那个小男孩已经今非昔比,但他李膺仍然坚信
李膺相信娃娃一定会闪躲,她不可能硬接他的拳头,他只要确定她闪躲的方向,再一拳下去但娃娃上来了,她没有做闪避的动作,而是直接挥拳打了过来,李膺看到了娃娃指间那闪亮的银针,就靠这个吗
李膺伸手掐住了娃娃挥过来的手臂,他相信只要自已一用力,娃娃的手臂就会断裂,但是他想错了,他捏到了一个坚实的东西,是护臂原来她装了护臂,看样子这几年她也没闲着,可那又怎样
李膺挥起了另一拳头,他正要发力,一道闪亮的寒光刺痛了他的双眼,他看到那个小男孩在自已的左侧出现了,他的手腕上套着一只银色的爪子,那爪子直向自已的左肋插来
这小子真够阴险的,居然让他妈妈做掩护
李膺紧抓娃娃的手臂用力一扯,李膺的力量很大,娃娃站立不稳,身体开始向左滑动起来
李膺这是要用娃娃的身体阻挡住点点的攻击
娃娃的身体阻挡住了点点,李膺抬起脚,他并不是要踢娃娃,他要在娃娃的身形闪过之后,一脚踹飞她身后的那个男孩,就像当年然而他想错了,娃娃的身形闪过之后,那个男孩他已经跳了起来,此时正正面对着他
李膺看到那已经挥起来的爪子,李膺连忙伸手去抓那只银爪,抓住了,但是那男孩的攻击并没有停止,而是挥起了左拳,那左拳带着风声直向自已的面目砸了,李膺的心一紧,他猛然意识到,他完全忽视了一个现实,这个孩子,其实他应该是已经看到了,这个孩子能轻易地将两个大人打得毫无还手这力他连忙用力将被他抓住的银爪去挡这小男孩的左拳,左手用力甩开娃娃的手臂,他要将娃娃抛得远远的,他要腾出手来,但是,手一抛,痛李膺痛的一激灵,他忘了,都无忌也只是暂时压住了他的伤痛,就像都无忌说的那样伤口仍在
然而,只是一瞬间,这痛又消失了,李膺下意识握了一下拳头,虽然他并没有再次感觉到疼痛,可
点点松开了右手,他迅速从银爪中抽出了右拳
另一边,虽然手臂有伤,但李膺的力量仍然极大,娃娃的身体旋转了起来,但她并没有飞出去,反而轮起了双臂
其实,这一连串动作娃娃和点点在家里,在安然的山洞里,在安然的指点下演练了无数次,目的就是要迎战像李膺这样无法躲避的强敌
“真正对决,只在一两招之间,一定要用全力,打到他最弱的地方,用全力”
当安然说这话时,点点就想起了在襄城,他用匕首刺进去的那个地方
李膺感觉到小腹一阵刺痛,他知道娃娃那夹着银针的拳头已经击打在自已的小腹上,而且娃娃在击中这后,那手还在不停地用力向上挑动,虽然李膺痛的一激灵,但几根针李膺还是能扛住的,他抬起左膝想将娃娃顶出去,在李膺抬起左膝的一瞬间,他的身体歪斜,门户大开
点点已经落地,他挥起了右拳一跃而起
他的目光正好与李膺相碰,一瞬间他看到了李膺惊恐的目光这目光让点点想起在襄城的时候,他挥起匕首刺中他时的情景,那时他的眼神跟现在一模一样
点点从来就没有这样自信过,一瞬间如同获得了新生,多少年来,点点就象一只疲弱的羊羔倚在母亲的身边,而现在,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