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栩时摇头,慢条斯理地道“我说了,只有你能救她,你想让她丢了性命”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陛下今日受的伤应该是因为你吧,她的体内有蛊毒,恰好与她中的十步散相排斥,倘若你不救她”
说着,他靠近沈辞郁些许,语气出奇的平静,“她没几天可活。”
沈辞郁瞳孔缩紧,“可可之前付太医说陛下没有性命之忧,你在骗我。”
纪栩时道“我骗你作何付太医不知陛下中了蛊毒,只说了十步散毒性,要走还是要救她”
“我”沈辞郁不由得后退几步,身体轻微打着颤,他想走,不想直面君隐死亡的场景
凭什么她要这样影响自己的心绪
他在她身边,永远是毫无尊严的模样,只能等她施舍自己
他厌烦她那种高高在上,随意践踏他的样子
沈辞郁压制许久的情绪不太受控,眼眶通红,内心隐约处在崩溃的边缘,他掐紧手心,话语发抖,“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在这里,我要离开。”
纪栩时他脸色微变,“你确定”
“确定”
沈辞郁烦躁得很,怕自己后悔,“你说了答应我离开的”
翌日。
清晨。
沈辞郁在君隐的怀里醒来,对方得熟睡的睡颜落在他眼底,怒火发泄不出来,搞得心里又气又难受,明明都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要回来
他简直是疯了
回来给自己找罪受
沈辞郁暴躁地扯开君隐环在他腰上的手,下床穿好衣服,随后走到出营帐,这会好多大臣已经醒了。
众人发现他,好奇的视线移到他的身上,不动声色的打量起来。
沈辞郁被看极其不自在,闷着1张脸转身回到营帐。
“他怎么回去了看来受的伤应当不严重,陛下对他还未免得太好了些,我还想过去打听点事呢。”
“你们都猜猜,他是陛下的什么人陛下可有想立他的打算”
“不是我说,你们真的觉得没有吗倘若没有的话,陛下为何要带他1同前来狩猎可不就是带他来玩的。”
沈辞郁听不见外面交谈声,他脱掉外衣再次爬到床上,蜷缩进君隐的怀里,闭眼睡觉。
君隐直接睡到日上3竿才转醒,大脑昏昏沉沉的感觉好了不少,她拍拍沈辞郁的脸,声音沙哑,“醒醒。”
沈辞郁根本没睡着,没好气的睁眼瞪她,“干嘛”
对于他丝毫不尊敬她的态度,君隐当做没看见,淡然的吩咐,“去给孤倒杯水。”
“不去。”
“嗯”
威胁的语气1出,沈辞郁瞬间蔫巴了,谨小慎微道“是,陛下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
他急匆匆的下床,倒了杯水递给她,“您喝。”
君隐缓慢地坐起来靠着床,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水入喉刹那,干涩感得到缓解,“还想狩猎吗”
“狩什么猎。”沈辞郁抢走的水杯,“我去找付太医,您继续休息。”
君隐用力抓住他的手腕,1字1顿道,言语偏执暗沉,“沈辞郁,你必须时时刻刻待在孤的身边。”
这个疯子
连点私人空间都不给他
沈辞郁强制自己深呼吸,按耐住想打她的心思,勾唇1笑,“好啊。”
说完,水杯被他摔掉,迅速将君隐压在床上,低头吻住她冰冷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