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
他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君隐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脏有种被针扎的刺疼感,钻了心的疼
“沈辞郁”她用力拉紧马绳,使得马立刻停下来,随即摸了下沈辞郁的头发,尽量放低音量,像是在哄他,“孤不吼你,不是想学狩猎吗孤教你,可好”
沈辞郁烦闷的嗯嗯两声,“我要打最大的,最好的猎物。”
“好。”
君隐带着他到猎物最多的地方,下马将马栓在旁边的树上,而后对沈辞郁伸出手,“伸手,抱你下来。”
沈辞郁别扭地抿了抿嘴,“我自己会下。”
“行。”君隐让步,走到一旁,抬眼示意他,“下吧。”
就在沈辞郁准备下马时,她突然踹了马的后腿一脚,马似是意识到什么命令,兴奋地躁动起来。
沈辞郁猛地抓紧缰绳,被颠得有些头晕,又气又怒,又无可奈何,“君隐哪儿有你这样的你快让它停下来”
“好像停不下来。”君隐的语气略显无辜,“孤也不知为何它会一下子发起疯来可能是因为某人的不听话吧。”
沈辞郁全身弥漫着阴沉沉的气息,他咬了咬牙,能屈能伸的求饶,“陛下,求求您,抱我下去。”
话落,原本还在躁动的马瞬间安静起来,哪
儿像刚才那般。
君隐再次朝沈辞郁伸手,“过来吧。”
沈辞郁不再纠结有没有什么男子气概,弯腰搂着她的脖颈被她抱下去,“陛下”
“狩猎就好好狩猎,别撒娇。”
君隐拿了装满几十根箭矢的箭筒递给他,“抱好。”
沈辞郁跟个小受气包似的哦了声,将它圈进怀里抱好,然后慢吞吞地跟在君隐身后。
随着走的时间越来越久,他的抱怨声越来越大,时而踢周边的树木,时而扯周边的花草,自顾自碎碎念,“陛下,不是说教我吗”
“陛下,我想拿弓箭,不想抱它了。”
“陛下,您牵一下我的手嘛。”
“陛下,我想休息了”
“陛下”
“闭嘴,到孤前面来。”
“哦哦。”沈辞郁小跑到君隐的身前,对她露出一抹高兴的笑容,“陛下要教我了吗”
君隐冷脸,“叽叽喳喳的,有猎物都被你吓跑了,后面不准开口说话,给孤把嘴闭好。”
“胆敢说一句话,孤直接砍掉你的脑袋,尸体随便扔在这荒郊野外,被野兽吃了算了。”
“”
沈辞郁想骂她,但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真让他骂出口,他是一万个不敢,可自己又咽不下这口气。
敢怒不敢言,说的就是他
思来想去,最后瞪了她好几眼。
眼见君隐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沈辞郁脖子一缩,低声下气道“我这就闭嘴。”
沈辞郁此人,非得威胁才能听话
君隐暗
自冷嗤,索性她有的是时间威胁。
被威胁后的沈辞郁当真乖得不行,看着她打到了好几只猎物,他忍了片刻,实在没忍住张嘴说话,“陛下,我想试一下。”
君隐余光精准的发现不远处有只兔子,躲在稀疏的草丛中。
她将手里的弓箭给沈辞郁,握着他的手,随后在凑近他的耳朵,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