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隐见状掀开被子的1角躺下去从身后抱紧他,低声道“沈辞郁,你是我的。”
“放开”沈辞郁气疯了,“我让你放开我讨厌你”
君隐的气息不稳,“那又如何总归你人在我身边就行了。”
自从君隐给沈辞郁下了药后,每次他看见她都是在歇斯底里的怒骂她,能想到的恶毒词全部用到她的身上。
导致两人最近的气氛很是冰冷,怒火基本1触即发。
就譬如现在,沈辞郁砸掉桌上君隐精心准备的饭菜,“我的腿被你弄成的这样,你现在又开始装好人,你恶不恶心啊”
不知为何,她觉得心脏有种密密麻麻的刺疼感,“孤恶心”
“行,那就别吃了。”
君隐有耐心的把地面处理干净,直到她走出寝宫,控制不住的暴怒争先恐后地钻出来。
“所以,陛下您的意思是”纪栩时头疼的说“他的腿被您弄得不能行动了,不是我说,您怎么能做这样的事,能恢复吗”
君隐反问“孤为何要让他恢复”
纪栩时“”
“话不是这么说的。”纪栩时叹了叹气,“您找我来肯定是想解决你们之间的问题,恢复他的腿肯定是必须的事。”
君隐眼底闪过烦躁之色,“孤不想恢复,有没有其他办法”
他的腿好了,第1件事就是离开她,她不能接受
纪栩时无奈摊手,“解决的办法摆在您的面前都不用,我能怎么办”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使臣进贡那天您就不该放他逃出去。”
君隐道“孤只是想试探1下他。”
纪栩时笑了笑,“如此看来,他应当不知您安排了许多监视他的暗卫。”
经他1提,君隐想起某件事,“你去找他作何”
“什么找他”纪栩时1下子没意识到她说什么,等他反应过来时,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尖,“我就想看看他而已。”
眼看她的表情变得十分危险,他顿住片刻,实话实说,“好吧,我想让他坐上帝君之位。”
“如果您不想事情更糟糕的话,您多哄哄他,治好他的腿,若是您怕他又跑了,那您去哪儿都带着他不就行了。”
君隐道“孤考虑考虑。”
深夜。
启承殿。
两人都没睡着,君隐凑到沈辞郁,亲了亲他的脸,温声哄他,“乖宝,孤治好你的双腿,可好”
谁料,沈辞郁1巴掌甩在她脸上,“滚”
君隐阴沉沉的咬了咬牙,该死的纪栩时,不是说这样做就行了吗为什么她又被扇巴掌了
这段时间她都不知道被他扇了多少个的巴掌从刚开始怒气冲冲到现如今平静的心情,她发现自己竟然能接受了
她好脾气的问“气消失了吗”
“君隐。”沈辞郁冷笑,“打1巴掌给1颗甜枣,你觉得很好”
君隐道“这些天都是你在打我。”
沈辞郁诡异的听出她语气中的委屈,“你要不要脸”
“孤要什么脸”君隐装不下去了,“你是孤的东西,孤在你身上做什么不行”
沈辞郁全身发抖,他气笑了,讽刺她,“你是我有史以来见过最讨厌的人,谁准你亲我的脏死了,我嫌弃你”
君隐淡定的嗯了声,可内心的火气都快将她淹没了,“你嫌弃孤,孤理解,但那有什么关系,孤还不是照样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