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质问,她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下头,说不出是自己去救许鹤辞错了,还是自己没救活错了。
“你学艺不精便可以差点害死自己”沐白被气到了,一时间口无遮拦。
“你以为你是谁老师不过教了你几天,当真以为能和老师一样,将死人给救活吗”
“我我没有”宁茗抬头望着他,眼中已经蓄满了泪花,却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让眼泪落下。
“我只是觉得祭司大人才应该是国师,我只是我只是想把他救活,我”
宁茗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沐白给打断了。
“没有应不应该,只有你能不能做好这件事情,你能做好,那你便是应该的。”
“好了,擦擦眼泪,待会我就送你下山。”沐白是第一次安慰人,擦眼泪的动作笨拙又别扭。
宁茗此刻将自己的情绪全部宣泄了出来,眼泪越来越凶。
闻言,宁茗心中一急,反手抓住沐白的手腕,还带着泪痕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沐白。
因为大脑缺氧,反应有些迟钝,她下意识以为沐白是嫌弃她要将她丢下去。
“你是不是也要丢下我”
见此,沐白一愣,看向宁茗的眼神一软,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不想离开他。
“不是,是永安国还需要你这位国师。”
宁茗眨了眨眸子,眼泪从睫毛上滚落,她低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沐白。
“你呢”
沐白犹豫了一下。
“我就守在这里。”
宁茗有些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那我以后可以经常来找你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