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红旗立即屏息住呼吸,改成了内循环。然后他这才长嘘了一口气。
那个脏兮兮的马桶上面两米多高的墙上,有一个碗大的窗口。
除非在这里的人变成老鼠,否则绝不可能从那个窗户里出去。
当然了,这难不住戴红旗,他有个无视障碍的空间按短距离挪移,根本就不用窗户,直接就能出去。
也就是说,这个拘留所,根本就困不在他。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就可以离开。
马桶的旁边是床。
比房间里那股尿骚味更难闻的大概就是那床被子的味道了。
如果说你看到马桶就想吐的话,那么这床被子无疑会让你想起抽象派画家的作品。
“霍”的一声
戴红旗拉着床上的被角就把那床“东西”扔到了马桶上,把马桶盖住了。
被子一去,钢丝床底下就露出了鱼网一样的钢丝。
可以看得出来,有些钢丝已经生锈了。
关押室里没有电灯,墙上的那一个窗口和房间外面过道上的灯光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幼女”“女干杀”
戴红旗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脸部的轮廓埋则完全陷入了到了房间的阴影中,让人看不清他脸部的表情。
此刻的戴红旗的身影凝重得像一尊石像。
关押室内很安静,安静得只听得到戴红旗手上的指关节得一阵脆响。
原本他不想让自己惹上嫌疑,所以在段为浩身上打入的暗劲,设定了要两个月以后才会爆发。
到时候,肾部经络被暗劲袭击的段为浩,他就会不停地尿血,整个人也会虚弱下去,变得半死不活。只能躺在床上。
现在看来,戴红旗觉得自己还是太仁慈了。
他当时就应该对段为浩实行截脉手法,让他尝尝万针簪刺的痛苦。
从段为浩密室内获得那些视频,戴红旗原本也是没打算做什么的。
但是现在,他准备让这些人全都滚蛋,彻底露出原型
想到这里,他心神一动,放在空间中的手机顿时就出现在了手中。
一般来说,进了拘留所的人,在进去之前,身上的私人物品全都得收走的。
可戴红旗的东西全都在空间中。
之前那些执法人员搜他身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找到,他们自然想不到戴红旗身上有个空间。
戴红旗拿着手机,这时候,他又有些迟疑。
他在想着讲电话打给谁好
是自己的师傅谭自如还是秦玉虎,李英年他们。
不过他想了想,觉得还是打给谭佳佳。
这次执法大队的大队长涂立斌肯定要玩完的,凭他在至尊会所的那些丑事和他是执法局副局长宋如江的嫡系,戴红旗就不可能容他。
谭佳佳要是英勇地破了至尊会所的幼女被杀的案子,再加上之前在那个间谍案中的交上珍贵合金块
和资料的功绩,他说不定就能够接任涂立斌下去以后的职位,成为执法大队的大队长。
想到这里,戴红旗不再迟疑。
他在手机上找出谭佳佳的号码,拨了过去。
等电话通了以后,谭佳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张浩然,这两天你去哪里,怎么不见你回家呀我爸和我妈都问起了你呢”
戴红旗笑道,“师傅和师娘担心我,你有没有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