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给伤者动手术,取出了他身上的那两颗子弹了。
戴红旗想了想,说道,“清迈,在前方找一个平坦隐秘的地方停车,雄霸,你和刚子两人将车后排的座位放倒。我来给伤者做手术,取子弹。”
戴红旗乘坐的这辆车是改装三菱越野车,车子的后排座位可以放倒,这样就跟后备箱连在一起,可以做一张简易休息的床。
这时候,这张简易的床刚好拿来给一个简易的手术台。
一行人在前方几公里外一处丛林中的空旷处停下车子。
马牧尘带着几个手下四处散开警戒,雄霸,罗刚加上司机清迈三人将伤者放平车子后半部的简易休息床上,然后,雄霸和罗刚在各持着一个强光手电,伸到伤者的上方照明。
戴红旗则蹲在伤者的旁边,再次为伤者检查伤势。
两分钟后,戴红旗抬起头,长长地舒了口气,暗自感叹这家伙真的是命大。
这家伙横跃的时候身型控制得不错。
一枪从后心打进从颈椎边上穿出,竟然没有伤及胸腔。
要是子弹右偏一厘米伤及颈椎,这家伙就算不死也瘫痪了。
另一颗子弹从右肩胛骨进入从肩窝出来,弹头好像还嵌在锁骨上还好,死不了,不过要是再迟个十分钟,就真的没命了。
雄霸听完放笑了起来,“老板,遇到你,他想死都难呀”
戴红旗一愣,随即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啊,实在太过高看你们老板我了。”
他让罗刚给他哪一个战场紧急急救包过来。
戴红旗撕开了急救包,取出了里面的开科手术包。
他从外科手术包里面取出了注射器,酒精,碘酒,双氧水,镇痛剂等等,一一放在伤者的旁边。
戴红旗先给伤者的伤口消了毒,接着,注射了镇痛剂。
然后拿起外壳手术刀,开始个伤者坐起手术。
有着精神力的引导,他的外壳手术做得精准无比。
十多分钟的手术,让一旁观看的雄霸,罗刚和清迈三人看得是目瞪口呆。
他们谁都没见过如此迅准确的切割和缝合,特别是戴红旗最后两分钟的创口缝合手术,就像是电脑控制的机械手一样令人眼花缭乱。
做完手术,戴红旗点了伤者的昏睡穴,他们的车队继续前行。
棉垫果敢这边的交通惯例学的是国内的交通规则,也是右方向行使。
沙土公路上来往的车辆不多,但无论货车轿车,几乎全都是清一色的破旧扶桑小矮子的车,而且大多数是右方向的车辆。
不用问就知道,扶桑小矮子对贫苦落后的棉垫剥削到了何等程度。
越往乡下农村走,戴红旗的心情就越加地沉重。
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路边挑着担子,衣衫褴褛的村民和一处处破败的村落,比比皆是。道路两旁的树木已经被砍伐殆尽,剩下两边远山无法到达的区域,还保留着原始森林的依稀模样。
司机清迈说得一口流利的华语。
他平静地告诉大家,他目前的生活比起大多数棉垫人都算好了,每个月能领到相当于人民币三百多的薪水,这些钱基本够他一家七口人的开销了。
清迈很显然对于这里的情况很熟悉。一边开车,一边介绍着情况。
其实清迈也很是不理解。
戴红旗为什么会到果敢的乡下农村来承包土地,开设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