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的来,潇洒的去。
一举晋升为大金刚的体魄与气血浑然消失于无踪,仿佛吕布还是那个刚刚下山之时的吕布。一气八百里意气巅峰只维持了片刻,就是吕布进入大金刚的那一瞬间,就是吕布挥出乱舞春秋的那一霎那。之后,吕布就进入到了无可避免的衰退期,一气七百里、一气六百里一直跌落一气百里才算是止住。
吕布那一气八百里一戟,就好像是剑仙一剑,需要在特定环境、特定时间才能递出陆地神仙一剑,事后再难以重新找回。毕竟入大金刚就这么一次,吕布不可能跌境之后再入一次,正经人没事谁喜欢进进出出。
气机止住了,但吕布五百四十万个毛孔都齐齐渗出了血液。有破甲一千反震,但更多是吕布所使用力量超出了这一具身体所承受极限。若非是双全手绝技,若非是肝胆有成,这个时候五脏六腑早已不堪重负。而吕布,甚至可以潇洒至极再一次和褚禄山打了一个照面,褚禄山率自己的两千三百骑鹧鸪营继续向霸水进发,而吕布要连夜回返大营。就算吕布的马快,也不可能比褚禄山快到这种程度、就算吕布的汗血宝马耐力极佳,也不可能一场死战之后来去自如,同为徐骁义子,同是一等一宝马,不可能有这般大差距。别问,问就是吕布开挂了来的时候,吕布一身青色真气趋于此生巅峰,步入了某种冥冥之中天人感应,人与马之间形成了一种独特真气循坏,宝马得到了吕布青色真气的滋养;至于回时,吕布初入大金刚之后,自五百四十万个毛孔中渗出淡淡紫血,全部都被座下这一匹宝马所吸收。不是吕布不想休息,而是根本不能停,一旦停下来的话,这匹汗血宝马就会面临爆体而亡风险
中军大营,徐骁一夜巡营,因为吴素一晚都没有让徐骁进帐篷,因为吴素一直准备随时递出天象一剑。可惜,这一剑最终都没未能出鞘
夜不归营,在军中乃重罪,但大夏龙雀开道就不一样了,无一人会质询这位大将军义子昨夜归于何处
“放行”
“放行”
一抹紫霞出现在了天边,正好浸染在了吕布一身铁甲,仿若这一位一品金刚再入大金刚境
徐骁正好看到了吕布归营这一幕,男人略微蹙眉,他不是因为自己这位义子而蹙眉,是因为那借来的三万兵马。吕布一夜就把事儿办完了,反观那三万大军还在路上。徐骁觉得该和那两位军师谋划一下了,这次灭了北汉后,北凉铁骑是时候拿一些属于自己东西了。西楚、西蜀可不是前面那四个弱鸡,尤其西楚号称大楚,国力跟离阳不分上下。若非西楚皇帝附庸风雅,西楚百万大戟士怎能容忍离阳这些年耀武扬威。兵部那些老爷们终究是靠不住,若想打赢西楚,徐骁必须要靠自己。
吕布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跟吴素“继续”下去了,于是他找上了那一位女子剑侍赵玉台,归还大夏龙雀。未做任何多余交流,吕布亟需巩固自己一身气机和气血。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关闭周身五百四十万个毛孔,切断毛孔与天地之间最后一缕气机联系,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否则,吕布一身真气修为会像一池漏水池塘一样很快便要泄个干干净净。
吕布甚至没有和自己那位义父徐骁打招呼,似乎徐骁也不在乎这种事情。在帐篷外立了一杆木枪,表明这时候的吕布不欢迎任何人的来访。一个木桶、一桶清水,吕布毫不犹豫将自己整个进入到了水中。顿时,一股难以用言语描述说明的气机开始在木桶之内弥漫
吴素自己的帐篷,她用气机感应到吕布轰破三千铁骑之后,便在帐篷里逗弄只有四岁的儿子徐凤年
赵玉台身为剑侍,剑侍一身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