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眉头一扬,他之前倒没有想到这一点,叶欢当真会如此
“伯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可不防呐。”刘基沉声道。
“田先生,张翼德拿了张岐,怎肯交出如此与之一战便再难避免。”此言一出,白马将军自己先有些发愣,难道内心深处他不愿与叶欢一战
这个念头让他很不舒服,自讨贼以来,很多时候白马义从就是冲着定边军的。
“将军,一战是一战,但如何打却有商榷之处。”
“哦那请先生不吝赐教,此番该如何打法。”抛开心头的不爽,公孙瓒问道。
“楷敢问将军,叶欢派张翼德千里奔袭孤军深入,又未及时收军而退,却是何故是料定将军不会出手,还是留有后手援兵不断”
被田楷一问,公孙瓒深思起来,叶欢此举的用意到底何在
室内安静了足足有盏茶功夫,白马将军方道:“此时缺乏前方军情,一切下定论为时尚早。但观叶悦之过往用兵,看似大胆实则稳妥,后者居多。”
刘基听了,对田楷微微点头,女婿能有此举,足见他是真的冷静下来了。
面对叶欢这样的强大对手,不能冷静对之,无异于自取死路。
田楷拈须一笑,又问:“以将军对叶欢和定边军的了解,对付张翼德飞燕骑,又需多少人马以楷度之,轻骑突进只能一次,再有大队如何隐藏”
“传我军令,增加斥候数量,再探,切记谨慎为上,不可露了行迹。”公孙瓒眼中寒光一闪,侧身便对屋外高声喝道。
言罢才转身面对田楷:“单只这一路,不要说是飞燕骑,就算三六九曲齐至,瓒亦可克敌制胜。”说话间公孙瓒的思绪也没有停止过。
冷静下来之后,他立刻察觉出了异常,赌自己不敢动手不太像,如果真的这样,来的不应该是张飞而是叶欢本人,那样他会更加的犹豫。
“将军说的是,但以之前言语,飞燕骑的后手又在何处”田楷再问。
“后手,后手”公孙瓒右手拈须的动作忽然微微一僵。
“先生,倘若不是刘虞,就必是乌桓,不,一定是乌桓。丘力居此人与我有宿冤,且异族向来视叶欢为卡秃噜皮,他若相请,其族必来。”
想到这一点,公孙瓒的心先是一沉,乌桓骑军的战力相当不俗,前番之战白马义从并没有占到便宜。但随之而来的是兴奋,他猜到了叶欢的后手。
田楷微笑颔首:“将军所见该是不会差了,但亦不需多虑,丘力居就算出兵接应也不敢大张旗鼓,尤其是在幽州之处与我军正面相抗。”
公孙瓒双眉一皱,片刻之后放开:“先生说的是,应该是接应为主。”
“是以此战将军要换个打法,既要设法拿回张岐,又不与叶欢交恶。”
“拿回张岐,不与叶欢交恶先生有何妙计,不妨言之。”公孙瓒奇道。
接着田楷的声音小了下去,屋外的一名亲兵不禁移近一步,却听不清楚。
“哈哈哈哈哈好,便按先生之法行之,瓒会亲自统军前往。”又是一炷香时间,公孙瓒的笑声从屋内传出,颇为欣然,亲兵的眉头却是一皱。
“换班了,换班了,兄弟们辛苦,歇息去吧。”此时又一队士卒前来。
办完交接,原先的一什士卒出府而去,巡守将军身边,三个时辰为一班。
“什长,上月钱攒够了,后日才轮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