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给老夫收拾个独院,这段时日,老夫就住在叶家宗家。”
“老师,不是徒儿不孝敬师父,您来洛阳,是不是该住俊如兄那里”
“你还和老夫说此事我且问你,刘宇何德何能可居议郎之位他那京中宅院又是如何来的德不配位,只会误了国家正事。”刘宽双眉一轩。
叶欢正要解释,宅院是他叶大公子给的。但议郎之位却是天子亲封的,多半还是看在老太尉劳苦功高的份上。
“主家,文饶公,令公子前来。”此时却是王管家带着刘宇到了。
后者面带惶恐之色上前见礼,老爹到了洛阳居然先来司徒府,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对他的名声可影响不小。
刘宽待儿子给司徒施礼之后,才大手一挥“先站在一旁,我说完悦之再来找你。”
“是”刘宇无奈只得退到一边,眼光不禁就看向叶欢。
大公子的右手在股旁轻轻摆动几下,示意无妨。
“老师,我爹天天骂我,却是望子成龙,弟子知道老师亦是此意”
“哼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刘宽吹了吹胡子。
“不敢不敢俊如兄的议郎之位乃是天子亲封,陛下眼光不会错的。”叶欢继续解释。
“算你有理,那宅院又如何解释”
“弟子是学老师交友之德,俊如兄与欢,为师兄弟,亦是良友。”
“叶悦之你现在牙尖嘴利,老夫说不过你,快点给我收拾宅院。”刘宽斜了儿子一眼。
“老师,您住在弟子那儿是天经地义,可我收拾也要时间啊,弄的不好岂能让老师住您看,先让俊如兄陪着您去拜祭天子,明日一早我再来府中迎接。”
刘宇一旁听得双眼一亮,急忙站到叶欢身边躬身道“悦之说的是,说的是。”
“是什么”老太尉一瞪眼,刘议郎立刻成了锯嘴葫芦。
“你就不能陪为师去”
“老师,弟子昨夜在皇城之外站了一夜,我真得回去睡一会儿,要不顶不住啊。”叶欢说着打起了呵欠。
刘宽闻言又盯了儿子一眼“你愣着干什么还不陪老夫去皇宫。”
“哦,是是是,父亲请。”刘宇急忙上前相扶。
叶欢笑着点头,老太尉要去叶家宗家住,绝不是在对儿子表示不满。
刘宽与司徒告辞,便在刘宇的陪伴下往皇宫而去,袁隗带着叶欢送到门前。
“悦之,你不如就在这里睡上一会儿,老夫晚间再和你商议。”
“岳父,小婿现在哪里还能睡要再往中郎府上走一趟,只能在车上打个盹儿。”
袁隗微微颔首,又问了一句“悦之,你有多大的把握”
叶欢正色道“岳父,小婿不敢妄言,但以眼下之状,如此方是万全之策。”
目光在女婿面上看了片刻,袁隗挥挥手“去吧,明日之会早点来。”
“是”叶欢稍有犹豫,却还是去了。
“岳父这句话,多半是要支持我,老师的办法要不要与之明言”马车之上,叶欢想着心事,不一会儿轻微的鼾声传了出来。
皇城,安玉宫。
堂内王美人坐与主位,张让赵忠郭胜尽皆在座,观其神情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眼角看了看墙边案几上的沙漏,王美人对张让问道“常侍,这李儒当真可有妙计”
“娘娘,当日田猎之时设计对付叶欢的正是此人。叶悦之前番不死乃是运气使然,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