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定边军,首叶郎,一军来,七军防一个黄口孺子,乳臭未干的小儿,不过仗着祖上名望,就被捧成卫霍之流伯圭你说是否言过其实”口中提起叶欢,刘基的脸上是一脸不屑之色,和今日酒宴上的表现大相径庭。
假如刘焉看见坐在刘基对面之人为谁,一定会大吃一惊,岂不正是白马将军
“外父,此言虽说有些夸大,但叶悦之的确有些勇力,亦颇善统军之道。”公孙瓒倒没有如同刘基一般看轻叶欢,五马原一战他就在现场,亲眼目睹叶欢斩杀呼延硕。
“嗯,便如伯圭所言,就凭他叶悦之手中五千余士卒,再加单文佐的那些老弱病残,就能与百济高句丽数万大军抗衡”刘基点点头又道,对公孙瓒之言他不会怀疑。
“外父这一手自然精妙,当日乌桓之战瓒就在军中,叶悦之此人断不能太过轻视。”公孙瓒心中其实对叶欢还是颇为看重的,但让他说出太多夸赞之词却是不愿。
“伯圭你是说如此众寡之势,那定边叶郎还有胜机”刘基一愣却是有点回过味来了,以他对女婿的了解,能有此言语自己怕是多本小看叶欢了。
“设若那数万士卒在我手中,叶悦之纵有通天彻地之能也难逃一败。不过百济与高句丽士卒乃是卒合,真正战力瓒不敢度之,叶悦之此人胆大包天,未必没有奇技。”
“胆大包天伯圭,我还从未听你如此评价过一人。”刘基奇道。
“外父,瓒从不妄自菲薄,当日五马原敢以数百骑冲击乌桓过万大军,非唯胆略,亦要有超人眼光。兵家之事变幻莫测,瓒不愿一个不慎破坏外父大计。”
“嗯,说得好,这件事我谋划已久,岂能因区区一个叶欢而坏伯圭既有此言,老夫便给他再添上一手,以策万全。来啊”刘基捻须说完便对外间喊道。
书房外立刻有黑衣人进屋,躬身为礼道“主家有何吩咐”
“速速将此信送出,再带老夫口信,讯息会源源不断而来。”刘基取出一信交给来人。
“主家放心,我星夜便去。”黑衣人接信一言出屋去了。
“外父又有何妙计”公孙瓒此时方才问道。
“哈哈哈,伯圭,且附耳过来。”刘基一笑二人便密语起来。
“好,外父妙计,有此一招后手,当可策万全,刘幽州必定铩羽而归。”公孙瓒笑道。
“何止是铩羽而归东有公孙白马骑,西有叶郎定边军哼,此战一过,定边叶郎怕是就此除名,老夫灭了叶正老匹夫这根独苗,也好一雪当年之耻。”刘基一派阴狠之色。
“外父,此事还得慎行,叶家六世三公,根深叶茂啊。”公孙瓒道。
“无妨,只要做的干净,自然由刘幽州去烦恼,调定边军来的可是他。”
叶欢已然隐隐猜出自己卷入了幽州的权力斗争之中,但此时他想退出却是不能。刘基对刘焉用的这一手乃是阳谋,你就算看出来也无法直言相斥的。
有一点叶欢和公孙瓒的考量不谋而合,那便是百济和高句丽士卒的战力。所谓“兵不经练,十不当一,习而练之,以一当百”。虽是敌众我寡,却未必没有胜算。
“叔父,此番若要破敌,军令必须出于一门,否则断无胜机。”刘焉的客堂之内,叶欢正色而言,以寡击众必要出奇,全军没有统一的指挥,他绝不愿去冒险。
“叶郎你此言何意难道要单某听命与你”刘焉还没回答,单经有点坐不住了,心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