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想象终究代替不了现实,就像是一位怀揣着不切实际梦想的青年,终究会在现实中,抛弃不切实际的幻想,重新寻找到自己人生坐标一样,在探寻生命意义的同时找到适合自己的人生轨迹,从而在一个圆圈又一圆圈中,无限地轮回下去,直到有那么一天,在轮回中和另外一圆圈有了交集,才又有了新的开始。
这时的死婴儿有多惨,就能够体会到虚无和现实之间的差异有多大:
在死婴儿身体上,眼,鼻,口已经被咬出了血窟窿,不少的象椿虱虫正通过血窟窿中,往死婴儿身体里钻,而少许的还在死婴儿几乎只剩下血肉模糊骨架似的身体上的象椿虱虫像极了吃饱的虫子,行动越来越迟缓,在死婴儿血肉模糊的肌肉上缓慢地爬行,时不时地又要停下来,或在血窟窿边上探下头颅去,往里看去,或者干脆停留在像是溃烂的死婴儿肚皮上,撒起了欢儿。
死,是每一个人都必须要面对的,那一句,死了又如何埋葬青山岗,亲戚或余悲,他人业亦歌的名句,就仿佛敲打在每一个人心坎上的钟鸣,使得每一个人在感悟生死的同时,又会体会出不同的人生意义。
但是有一种死法,却难以让人接受,这种死法描写起来有些不太人道,但是又不得不让人提及一两笔:
死的不明白不白的死,死后又要被虫子啃食这是这死婴儿的宿命,又是值得每一个人思考的话题。
这死婴儿何其的凄惨:
尸体上已经没有一块儿完整的肌肤,有的只有凝固住的血液和模糊的肉,甚至在尸体有些地方,已经露出了白骨。
从整体看去,这婴儿的尸体就像是被野兽蚕食后剩下的残破的躯体。
可是这虫子
想是吃得饱了,要歇息一会儿那样,这少许的在婴儿血肉模糊的尸体上停留数秒后的象椿虱虫快速地向血窟窿中爬去。
只见在婴儿尸体上,面部血窟窿和腹部血窟窿中,零零散散的象椿虱虫缓慢地进入到婴儿的尸体内了。
只数秒钟,婴儿血肉模糊的尸体上,就没了象椿虱虫的影子,而透过死婴儿血肉模糊的皮囊,却看到凸起的一道道的小包,像是隆起的沟壑,又聚集起大小不一的大包出来。
与此同时,死婴血肉模糊的尸体,在沙滩上慢慢地颤动,将沙滩上那细小的沙粒,带到空气中扬在尘埃里。
湖风凉意甚浓,这让在湖畔的每一个人都感觉到有些冷,但是他们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婴儿的尸体。
一个个象椿虱虫,从死婴眼口鼻,以及腹部的血洞中爬出,爬到沙滩上,汇聚成乌鸦鸦的群体爬向八臂猿,在沙滩上留下数道血色的沙痕。
此时,死婴儿的尸体已惨不忍睹,像是血肉模糊的骷髅,整个血肉模糊的皮囊都瘪了下去。
在尸体的两侧,显然被象椿虱虫啃破了皮肉,此时不断有鲜血从婴儿尸体两侧流出,直流到破烂棉被上,殷湿了一大片后,又形成了血泡,向着沙滩流淌而去,但很快就渗入松散的沙粒中,只留下血色痕迹。
“象椿虱虫吃人。”咕丽看着成群结队爬在沙滩上的象椿虱虫说,“这到是很不错的,至少可以震慑人类。”
吓人玩吗
然后那些人类士兵会跑吗
咕噜可不这样想,但是有寥胜于无,这点浅显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咕噜没有反驳咕丽,毕竟在他心目中,这咕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