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到这画中人的身形仿佛纸片般在空气中扭动了起来,而在跃动的烛火下,他这身影映照在贡桌上和洞地,仿佛飘忽的不定的鬼魂一般令人恐怖。
“哈哈,”画中人再次狂笑了起来了,他那犹如纸片般的脸顿时就扭曲得不成样子,像是被风吹动的布般抖动着。随后,这画中人的整个的身影就消失在昏暗的贡桌之上了。
“父亲,这画中人去那里了”
咕丽惊恐的眼神分明说明她很惧怕这画中人,可当她扭头看见自己父亲淡定的脸庞时,她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些情绪。
咕噜嘿嘿冷笑了几声,随即对咕丽摆了摆手,冷言冷语地恨声说道“画中人这点修为,对于俺来说仅仅是毛毛雨罢了,任他本事再大也掀不起风浪来。女儿,你就看为父的怎么收拾这人吧”
这时的洞中已经完全没有了画中人的身影,贡桌之上两盏跃动的烛火在昏暗的洞中熠熠生辉,窜动着火苗,洞地之上到处都是画中人从贡桌上划落的贡果,而那佛龛中的画像中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了当初的画像。
昏暗的洞中静得有些让人毛骨悚然,背脊发凉,甚至在平时甚为细微的烛火燃烧出来的噼里啪啦之声在这时为甚为震荡人的耳鼓,激荡着快速的跃动。
咕噜和咕丽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脚下,事实上,咕噜和咕丽的脚下正有一个移动的阴影,乍一看上去,这阴影到也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仿佛在随着洞中跃动的烛火晃动一般,可仔细一瞅,就发现了这阴影的端倪。
洞地上的阴影虽然在随着烛火晃动,可这阴影既不是桌子的,也不是烛火的,更不是咕噜和咕丽的阴影,而是一个无由来的一个人的阴影。
咕噜和咕丽的视线都集中在洞壁之上,并没有把目光注视在自己的脚下,在炯炯有神的目光环视了一周后却未发现这洞壁和佛龛上有什么异常。
而那洞地上的人形阴影就仿佛一个灵蛇般从咕丽的脚下游走到了咕丽的身后,随即这人影阴影才停留了下来。
“父亲,这画中人是不是出这暗洞中了”
咕丽环视一周后,并没有发现画中人的踪迹,这才扭头看向咕噜说道。
“也许吧幸亏他跑得快,要不然,为父的,必然让这画中人死在这里。”
咕噜并没有看咕丽的脸,目光依然环视在洞壁上和佛龛周围,在与咕丽说话之时,脸上露出了些许的轻蔑神色。这让咕丽的警惕性放松了许多。
“咯咯,”咕丽连续娇笑了起来了,可未曾想到在她身后洞地上的阴行正在这时慢慢地发生了令人惊悚的一幕。只见到这阴影在洞地上飘忽了一下,就像是从洞地上拱出的一块黑布般先蜷缩着身体,后慢慢地从洞地上站立起来,不过画中人的身影依然犹如一张纸片般不堪入目。
“啪啪,”这画中人一伸出双掌在空气中翻转若干次后,他那手臂和手掌立刻就变化成了人形,连续拍打在正在娇笑的咕丽的背脊之上了。
“啊,父。”咕丽这话还未说完整,就见到她张开长满獠牙的口吐出一口鲜血出来,而她的身形也随之一踉跄,跌倒在洞地之上昏厥了过去。
“女儿呀”咕噜极度悲伤地惨叫了一声,马上蹲下去,搂抱住咕丽的身体在自己的怀中,看到咕丽一张渐渐变得惨白的脸上,紧闭着双眼,鼻吸微弱,完全地失去了一点的知觉,心疼得流下了两行眼泪出来。随后他紧接着又大声呼唤了咕丽几声“女儿呀女儿呀”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