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履一听,自觉领悟了大君问话的真实目的,特别真诚又老实巴交道“这一个月,发生了好多事呢”
玺衡拧眉,心想这傻子总算也有点用处,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那琨履就说了“话说那天晚上我把大君从医堂带回寝舍后,巫师姐天天起早贪黑探望大君,晚上从四象堂回来后还亲自给大君换药,还会亲手细致地摸大君身上每一处伤口,体贴周到真是令人感动。”
其实师姐就给大君换过一次药,那次医堂长老有事没来,不过,让大君开心开心说点谎没什么。
玺衡“”
他的脸色阴晴难辨,好半晌才又问道“除此之外。”
琨履眼神里露出些迷茫,但抬头对上大君幽幽的视线,福至心灵,认真说道“除此之外,巫师姐早上要吃十个肉包,中午要吃三海碗米饭,下午还要吃一顿点心,晚上再来两海碗米饭,饭后要吃两个甜瓜,饭量贼好,大君不用担心,巫师姐有在好好吃饭。”
不止好好吃饭呢,每天开开心心好似死了夫君又要有新一春一般,但这话就不必和大君说了,他还是有点心眼子的。
玺衡“”
话匣子既然打开了,琨履想了想,忽然对玺衡打了个小报告“巫师姐这一个月打听过三次严师兄的事,不过,大君放心,她都没能见到严师兄”
这事大君迟早要知道,还是先说给大君听。
“滚吧。”
玺衡面无表情打断了琨履,再不愿多看他一眼。
料想封印那边没出什么情况。
玺衡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
那一日划开的伤口早已经结痂好全,掌心里甚至不会留下任何疤痕,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
琨履一看自家大君这黑沉沉的脸色,心道大君果然醋了。
哎,可不是醋嘛,刚醒来就要问巫师姐的事。
临走前,琨履想想还是扭头留下一句
“大君,巫师姐心里真的只有你咱们魔要有点自信,何况是大君呢”
“砰”
琨履直接被一股剑气掀出了门。
卯时一到,轰鸣一般的剑鸣声响起,听雁几乎在剑鸣响起的第一时间就醒了,总觉得在这之前还听到什么声音了。
经过一个月的四象堂高强度学习折磨,可恶的生物钟早就形成了。
醒来后,她没有立刻起来,一边等着那嗡嗡剑鸣声消失,一边惯例在心里喊书灵。
书灵神出鬼没,玺衡昏睡的这一个月,就出来过一次,还只是嘱咐她看好玺衡的身体,照顾好他。
她怎么照顾不好他啦,九命丹如今只剩一颗不说,五叔给的仅次于九命丹的生元丹都喂了四颗了,每七天喂他一颗。
今天听雁也就是惯例喊一下书灵,也没指望它会有什么回应。
这书灵也真的很奇怪,嘴里喊着口号仿佛很着急反派搞事,但实际上它自己也消极怠工,根本不见踪影。
结果她今天竟然听到书灵的回应。
“咳咳,来了。”书灵那古板的声音因为咳了那么两声显得多了几分烟火气。
听雁一愣,一下坐了起来,一旁的花蔓还趴在窗台上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动静昂起头“主人怎么啦”
“无事无事,你再睡会儿。”
听雁在心里埋怨书灵“你们做书灵的就是这么怠懒的吗都不发任务。”
书灵似乎也愣了一下,“最近玺衡那恶贼躺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