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命, 他听到刚才琨履说的话了。
都教好琨履怎么和玺衡说那晚的事了,还嘱咐了琨履以后人前人后都叫玺衡师兄, 谁想到他昏睡七天, 竟然偷偷在这个时候清醒
她又想起来师父的巡山排班时间。
基本断定那天晚上巡山的不是师父本人, 而是据说重伤在床却出来搞事的玺衡, 那天要不是她机灵,搞不好要直接被他嘎了。
但好在那天她低着头夹着嗓子,他应该没认出她来吧, 不然怎么可能让她活着。
听雁觉得这把她要是回答不好的话,她今天可能也就完了。
她眨了一下眼, 忽然害羞地垂下了眼睛,矫揉道“师兄, 这种事我不好意思啦”
玺衡微微眯了眼。
这巫听雁又在说什么东西
听雁像是因为许久没听到玺衡声音,所以偷偷抬起头看他一眼,害羞地说道“哎呀, 师兄你平时是不是都不看大家风听上的传文呀”
玺衡想到了什么, 唇角抽了一下, 语气却柔和“师妹说的是什么传文”
听雁趁机一口气抽回自己的手捂住了脸,“就是说我喜欢师兄,在追师兄那些啊”
玺衡“”
“师兄真是的, 非要我说出来,我刚刚当然是想偷亲师兄,还有那晚”听雁说到这顿了顿,与玺衡快速对视一眼, 又害羞地捂住了脸。
“那晚我睡不着,想找师兄看星星看月亮,结果师兄不在屋里,还好我记得师兄身上的味道,闻着空气里残留的味道,找到了师兄。”
玺衡心里冷笑着听这巫听雁能扯出什么花来,冷不丁听到这一句,表情凝固“我有味道”
听雁捧着脸点头,声音如糖水般甜“阿衡师兄身上的味道令我真是痴迷万分神魂颠倒啊,不论在人群中、旷野中还是山林间,我轻轻那么一嗅就知道师兄在哪儿了。”
玺衡“”
听雁偷偷觑着他的表情,知道他这会儿被她一连串狂放不羁的话弄得懵住了,反应说不定也迟钝了几分。
她乘胜追击,低着头害羞地抓着衣摆扭了扭,撒娇道“阿衡师兄,我那样是有点变态啦,但可能喜欢师兄是我身体的一种本能反应,我也控制不住呀阿衡师兄,我以后可以这么叫你吧我不想和大家一样喊你玺师兄,我想喊你阿衡师兄,阿衡师兄”
玺衡容貌绝丽,九虚宗内偷看他的师妹师姐不少,却从未有人当他面说过这样这样不知羞的话
为什么会有巫听雁这样的女孩子。
阿衡师兄
玺衡被“阿衡师兄”四个软绵绵的字叫得脊骨发麻,耳朵发热,一时说不出话来。
只抓紧被子盯着巫听雁,面无表情。
听雁一时吃不准玺衡在想什么,他乌漆漆的眼睛直勾勾瞪着她呢
她继续满脸关切地说道
“阿衡师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疼不疼啊真是痛在阿衡师兄身疼在师妹我心呀”
“阿衡师兄,你的脸太苍白了,快吃两颗辟谷丹填填肚子吧别让我心疼”
“阿衡师兄,要不今晚上我陪着师兄吧,虽然我就住隔壁,但我还是不放心,我必须和阿衡师兄睡在一起”
“咳咳,咳咳”
玺衡猛地一阵呛咳,终于打断了听雁诉衷情。
他的耳朵甚至都因为这呛咳而胀红了。
不要脸。
癞、想吃天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