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元很是可惜,宝贝似地收回了小册子,又拿出风听,看一眼听雁,脸又红扑扑的,“那我们加一下风听,以后方便联系。”
听雁立刻拿出风听凑过去。
这时,四象堂授课长老到了,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授课长老给听雁和琨履分发了各种书册,显然,这些功课需要补,今日的课也要听。
听雁的承受能力很高,背书也不算大问题,她有些好奇地翻开书看,手头这本是关于内门各式基础剑诀的,和师父给她那本重山剑意不同,但又有共通之处。
但显然琨履的昂扬斗志此时已经偃旗息鼓他不识字。
琨履提着笔,两行眼泪就下来了,他抽泣着可怜巴巴地朝听雁凑过去“师姐,我不识字。”
听雁脸色正经,安慰他“没关系,让玺师兄教你。”
反正我才不教。
虽然上次大君替他考试,但这会儿琨履却扭捏起来“大师兄会不会嫌我麻烦”
那当然了,指不定他想把你就地掩埋,又路痴又文盲的小弟要来何用
听雁腹诽着,脸上一本正经“怎么会呢,大师兄最温良宽和了呀他都愿意帮你那个了”
虽说大君替他考核了,但琨履想到第一回深夜见到的大君那双淡漠的阴沉冷郁的眼,后知后觉哆嗦了一下,犹豫道“师兄真的愿意教我吗”
听雁保证,并且给他出主意“他肯定愿意,你多哄哄他,多夸夸他,他心情好就愿意了,而且,这样可以帮你和大君联络感情,让你成为大君最亲最得力的手下”
最严重后果就是把你原地埋了罢辽。
琨履想到听雁和玺衡的关系,立刻信了,郑重点头。
听雁想了想玺衡教琨履识字的场景,觉得那个热闹她一定要去凑,想想就忍不住笑。
哎呀,那可一定是出大戏
在剑馆已经开始练剑的玺衡莫名打了个喷嚏,拧着眉捏了捏鼻子。
堂外剑鸣声起,四象堂这边上课了。
授课长老抬手敲了敲桌面,堂内立刻安静了下来。
接着,长老扫了一圈,眉头一皱,脸色一黑,道“谢长留那小子呢怎今日又没来”
谢长留
听到这个名字,听雁一下竖起耳朵听得认真。
书灵口中的男主哎
“谢师兄极为勇猛,今早上丧心病狂向屠师姐发起挑战,屠师姐自然迎战,结果当然是谢师兄比剑输了,对屠师姐口吐狂言疯狂求爱说女人,迟早有一天你会臣服于我然后被屠师姐暴揍一顿,腿都给打断了”
有人接着往下说“然后谢师兄抱着屠师姐大腿,说自己受伤不要紧,但他的剑受了重伤晚上会哭,让屠师姐赔钱,屠师姐不肯赔,谢师兄大庭广众之下撕开自己腰带”
说到这,他话语顿了顿。
听雁听得入迷,觉得后边一定是谢长留无耻污蔑屠师姐轻薄他,但是书灵不是说屠师姐性情温婉吗,暴揍什么的
“向屠师姐展示他藏在裤兜里的三十八把剑鞘,问她我的剑伤心得不肯回家了,师姐竟还不愿负责吗屠师姐气疯,当场反杀,揍了一顿谢长留,并揭穿是谢师兄碰瓷自己故意把腿撞上来自己断了腿。”
听雁这么反人类的事情,真的是男主做得出来的吗
“所以”长老面无表情。
下方有人叹口气“所以谢长留要赔屠师姐名誉损失费,他穷得叮当响,把三十八把剑鞘抵在屠师姐那儿,下山去庸城打工了,不过长老你放心,谢师兄说了,他挣的是快钱,最多三天,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