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再见”
徐连青看着赵倩,不解地摇了摇头,站起来收拾桌子。
钟正标打完电话,心情平静了很多,拿着用了n年的剃须刀,一边刮着胡须,一边对着瘫痪多年的妻子潘红静说“红静啊,一会儿有位女老师会来咱们家”
潘红静有气没力地说“老师来咱们家干什么呢是去楼上吗”
钟正标摇摇头说“不是去儿子那里,来咱们家”
潘红静不解地问道“我们又没有孩子读书,她来干什么呀她敢进我们家吗到处脏兮兮的,特别是咱这个房间,臭气熏天的,你千万不要让客人进来啊”
“好的,我不让她进来就是了红静,你赶紧闭着眼睛休息,快别说话了”钟正标心疼地说。
潘红静微微地点了点头说“好,我不说话,你赶紧去厨房做下卫生,都快丢死人了吧”
钟正标苦涩着说“幸好赵老师是一个平易近人、朴实无华的好人一会儿来了,我不让她到房间来就是了红静啊,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厨房做卫生了”
潘红静闭上眼睛没说话。
潘红静已经瘫痪了好多年了,家庭的事儿都压在钟正标一个人的身上。
家庭里里外外的事儿,都是钟正标搭理。他非常痛苦,儿子儿媳又不孝,不但不给生活费,还经常骂两个老人。
钟正标和潘红静经常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泣。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没有收入,就靠去大街上捡一些易拉罐、纸皮之类的废弃物维持夫妻俩的生活。
钟正标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痛苦,所以才时不时地买一些低劣的白酒麻醉自己。
这些低劣的白酒,不但不能麻醉自己,反而让钟正标成了一个经常发酒疯的人。
幸好钟正标不会打人,否则,瘫痪在床上的潘红静就要遭殃了。
这些,赵倩还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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