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破庙外面,密密麻麻地分布着很多黑衣人,都警惕的看着四周,小心防卫着。
“这西沧的人怎么还没来,难不成我们要等他到天亮”一位魁梧的汉子满脸的不耐烦,此人正是其中一个黑市的首领。
“别急,这西沧已经被灭国,黑市是否还存在都是一个未知数,这次我们只是将邀请函送到,并未见到他本人,说不定这次他根本就不会来”另一个黑市的首领说道。
“言之有理,我们就再等他半个时辰,若是还不来,我们就撤。”
“我也正有此意。”
两位首领又等了半个时辰,却还是无人前来,便歇了继续等的心思,率着各自的部下一齐继续朝西边逃去。
宫忆礼被帮助了手脚坐在马车里,马车的材质比不上王府的马车,有绵软的垫子和减震棉,这马车就是简单用木板拼凑成的,勉强可以坐人。
宫忆礼挪了挪屁股,长时间的行程让宫忆礼十分疲惫,他被抓住的时候并没有抵抗和逃跑,而是乖乖的听从这群刺客的安排,坐上了马车走走停停。
可能是念在东芝的身上有着能找到宝藏的地图,这些刺客并没有为难他,反而好吃好喝地供着他,只是处于警惕,以防万一半路出什么幺蛾子,这些刺客还在饭里拌上一些迷药,让宫忆礼的四肢提不上来劲,自然就无法逃跑。
就这样过去了约莫半个多月的时间,这群人见后面并没有追兵,便放慢了逃跑的速度,歇息的时间明显变长了。
而且长时间绷着精神,这会一下子松懈下来,这些刺客们对宫忆礼的看管也出现了不少漏洞。
宫忆礼吃完饭,乖乖让刺客把自己的手绑起来,很快迷药的劲就上来了,可是本该睡三四个时辰的宫忆礼仅仅过了一个半时辰就醒了过来。
宫忆礼没有声张,慢慢眨了眨眼睛。他发现最近迷药的药效小了很多,可能是因为这些人长期喂自己迷药,自己的身体已经产生了一些抗药性。
到了傍晚,来送饭的人掀开帘子,看宫忆礼还在睡觉,便推了推他,把他叫起来吃饭,还没吃几口,冬至便说自己肚子疼,吃不下去。
送饭的人不疑有他,便把饭端走了,远处的几个兄弟还等着自己去堵上两把骰子。
宫忆礼装作睡着了,过了一会便又嚷嚷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我肚子好疼,有没有人啊”
很快就有人过来问“怎么回事”
“我肚子好疼”宫忆礼朝外面喊道。
很快这件事就传到了黑市老大的耳朵里,中午送饭的人也被叫去问话,提到中午的时候宫忆礼就喊着肚子疼。
黑市老大叫来了随行的大夫,大夫瞧不出有什么毛病,便说这是闹肚子了,上几次厕所就没事了。
宫忆礼便被领到一处树林里,两个刺客说“快去上,快去快回,别耽误时间也别想着跑。”
宫忆礼伸出手“你们先把绳子解了,不然我怎么上”
两个刺客相视一眼,觉得这么小的孩子又闹了肚子,跑也跑不远便把他手上的绳子解开,让他上厕所去了。
宫忆礼跑到了原处,看了看四周,捡起了一块缺口甚是锋利的石头,藏在了衣服里,就乖乖回去了。
等到了晚上,宫忆礼磨断了绳子,偷偷跳下马车,一口气跑了几里地,终于跑不动了,靠在树上休息。
都怪这个该死的地图宫忆礼想到自己身上的藏宝图,又想到这些日子受过的苦,心里一阵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