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声音带着委屈,又有些不明所以,怯生生的看着眼前难以置信的北使。
“他奶奶的这个墨玄珲,真是狡兔三窟竟然把老子当猴耍他娘的,墨玄珲,你就是个缩头乌龟”北使握紧拳头,愤恨的眼睛都红了起来,身子微微颤抖。
然而,这一切都被远处躲起来的东华将士看到了,马不停蹄的回到东华大营,一一告知北使大军的糗事,又引得东华的将士们捧腹大笑,更有将士惬意的吹起了陶埙。
墨玄珲嘴上勾着笑,手指在桌面敲打出“哒哒”的声音,声音冰冷开口道:“本王倒要看看,这个北使有多少耐心。”
想要到达东华那边,北使仍然还要走很远一段路,然而路上接二连三的还是会遇到很多的村庄,一开始,北使仍然是不好放松警惕,唯恐又中了墨玄珲的圈套,于是又全力的进攻,没想到,次次都扑了空。
“北使大人,这已经是第四个村子了,我们为了物资又不得不去,此次还要不要大礼进攻”北使的手下现在也开始迷迷糊糊,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北使没什么耐心,想着前三个村子那么用力的生扑,都是一副空壳,这一个也不必如此担惊受怕了。
“传令下去,这个不必了,随便派几个人过去吧。”北使百无聊赖,满不在乎的说着,仿佛是在下一场赌注。
西沧将士一行人表面看起来好似并不担心,但是心底却早已经畏畏缩缩,担惊受怕蹑手蹑脚的进了村庄。
没想到,果然没有人,一行人挖了不少野菜回去了。
“北使大人,您真是英明,果然不出您所料,村子一个人都没有。”回来的手下得意洋洋的禀告着。
北使听了,漏出得意的笑,被夸的有些飘飘然。
然而东华这边,又有一批乔装成村民的将士绕后到了西沧大军的后方,严严实实的藏在西沧大军查看过的村子里。
月黑风高的时候,这一群东华的将士就会借着月色,迅速的前去骚扰西沧正在休息的大军后方,次次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而且打过就跑,根本就捉不住任何人影。
虽然西沧大军的损失并没有很多,但是这样一来二去,让所有的西沧将士天天过得就像惊弓之鸟一般,担惊受怕,战战兢兢的就连睡觉都睡不好。
一来二去,有了三四天的时间,西沧的大军都过着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就连将士们的黑眼圈都加重了不少,连睡都睡不好,所有的将士更是疲于面对。
然而,东华这边的大营内,每日都能听到欢声笑语,尽是将士们在说西沧的将士如何狼狈,如何发蒙,甚至是有的人大晚上的正在上厕所,都被吓得提起了裤子。
东华大营上下笑成一片,竟然觉得这对付北使这群人,甚是搞笑。
墨玄珲对前线的动静了如指掌,想来用这个计策也是因时制宜,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然而,西沧的将士半夜里睡觉都会惊醒,第二天连赶路的精神都没有,北使看着全身有气无力的将士,只能让他们白日里也利用赶路时间多家休息,这样一来,又拖延了到战场的时间。
一想到这里,北使就气不打一出来,自己复仇不成,还被弄得那么难堪,难堪不说了,没想到这墨玄珲居然就用当年白莲教对付慕朝烟的方法,这么对待自己,想想这若是让旁人听了去,真真是丢脸。
可是,偏偏每次西沧都摸不准东华到底什么时候来进攻,到底在什么地方进攻,甚至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山头就过来出其不意的骚扰,等西沧反应过来,东华的将士早就跑的无影无踪,这一连数日,竟然一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