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些人也没找到我。”
“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但我逃的过法律的制裁,出逃不出良心的责备啊。这些年来我心里一直自责,又不敢去自首,还每晚梦见那个被我撞死的人向我索命。噩梦惊醒老婆问我怎么了我也不敢说实话,老弟啊表哥心里苦啊”
说完嚎啕大哭。
哭了一阵儿又趴在桌子上睡过去了,估计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他这一睡可不要紧。
黄权发是个混混,出了名的能喝酒,三杯两盏黄汤根本灌不醉他。看着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的表哥,黄权发陷入沉思,还有了令他沾沾自喜的好主意。
第二天,黄权发装作若无其事和表哥告别。
杨宇的样子还是那样,似乎真不记的自己昨晚和黄权发说过什么。
黄权发不动声色,悄然离去。
又过了一个星期,杨宇突然收到黄权发的电话,电话里黄权发十分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吩咐杨宇“表哥啊那什么我最近想喝酒了你给我买瓶酒送到我家来,也不要太好,就上回咱们见面喝的那个牌子的就行了。顺便带点儿好菜,再带些猪头肉,快点儿啊我在家等你,一个小时候后我要吃这些东西。”
杨宇捏着电话,顿时奇怪这个黄权发哪根筋不对了,竟然让我给他买酒买肉,还要我给他送去。
我们两家本来没什么来往,就算上回喝了顿酒也不至于好成这样儿吧况且你又不是我领导,还对我颐指气使的,叫我给你跑腿儿
但他杨宇为人圆滑,这些话是不会说出口的。
只委婉的拒绝“权发,我这个忙着呢。你想喝酒自己去买呗,你们家离镇上集市也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你骑个自行车很快来回了。我这在县城呢,离你那儿一个多两个小时的路程”
“听你的意思是不干了”
电话那边声音顿时提的跟个高音喇叭似的“表哥,你不给我买酒不要紧。可七八年前被你撞死的那个农民,你有没有向他祭过酒水啊”
杨宇大吃一惊,赶忙捏着电话到个没人的地方,小声问“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黄权发在电话那头一声冷笑“我怎么知道的,你自己说出来的”
看来这蠢货还真不知道那天晚上他把这惊天大秘密说漏嘴的事儿,以后自己的吃穿用度,可不用愁了,要过上好生活了。
他咳了两声,妆模作样对电话里说“表哥,不是兄弟我不给你保密,我现在呢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没人听到咱两的电话。所以你最好快马加鞭给我送些好酒好菜来,否则兄弟我保不齐什么时候,肚子里的酒虫作怪,脚软手软神经软,一个不注意把表哥你的秘密说出去。”
“好好好”
杨宇听的冷汗直流“你别冲动,我马上来。”
当他提着酒菜到黄权发家时,红衣女人看见他都吃了一惊,更别提他带着大包小包各种酒菜,受宠若惊。
她不知道黄权发威胁表哥的事,只当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表哥转了性子,竟然主动上门拜访。
两兄弟又在黄权发家喝上了。
席间,杨宇求黄权发别把这事儿张扬出去。
黄权发一指着面前倒满白酒的三个大碗说“很简单,只要你给我些封口费,再把这些酒喝了作为凭据,我就替你保密。”
杨宇咬了咬牙,问黄权发要多少
黄权发两根手指架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