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军队的性质非同小可,我觉得番号问题很难解决,哪怕是汪主席同意,军方那些高级将领也未必同意,加上中常委那些对头的激烈反对,这个事是个大麻烦”陈明翔说道。
李仕群这么认为,他就顺着对方的意思往下说,从自身的角度出发,他没必要阻拦对方的举动,而且还要必要的支持。
但涉及到军队,大事小事都太过于敏感,陈明翔是无论如何不能沾边的,他不做军火生意,在汪伪政府的军队也没有什么势力,这也是日本人对他放心的重要原因。
李仕群在金陵政府的人缘太差,以前仗着梅机关撑腰,金陵政府的大佬们奈何不得他,养成了嚣张跋扈的做事风格,而且与军方很少打交道,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密切的关系,真遇到难题,连个伸手的也不会有。
从军方上层的角度考虑,也不会容忍他掌握一支脱离掌控的军队,他不想别人往自己的地盘插手,人家也是抱着这样的念头。
“以前我背靠着日本人,在金陵政府内部算是自成一家势力,孤军作战没有别的盟友,这的确是个硬伤,你说的很正确,想要番号是很困难的。”
“如果搞不到番号,我的打算是,干脆就自己组建特务武装和保安队,无非就是换个形式剑走偏锋。我是苏省省主席,有权在各地搞地方武装,日军对这方面倒是可以宽容,也会给一部分枪支弹药。”
“即便是日本人要给金陵政府权力,这个交接过程也会非常的繁琐,拖拖拉拉没有一年都不可能,在这段时间,日本驻军和金陵政府都关注于自身利益不断扯皮,我就趁机全力发展。”
“苏省这么多的城市和村镇,平时看着或许不起眼,等各地的武装组建完成,汇集起来就是一支军队,其实蒋统区那边,我有渠道能搞到枪支弹药,只要有钱,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老弟,说起走私捞钱的手段,你要说自己是第二,没人敢说是第一,现在还把手伸到了盐务方面,我需要你的帮助,权力我倒是不缺,缺的是钱,怎么把两者进行转换,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李仕群笑着说道。
陈明翔和关东军的买卖,他也是知道一点内情的,那是用亿元中储券来作为计算单位的,特工总部的东南贸易公司,一年下来也就几千万,这就是小巫见大巫的对比。
李仕群自己有资源,但是缺乏交易的渠道,陈明翔有渠道,但是缺乏资源,两者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双方都会从中获利。
“苏省是个聚宝盆,想赚钱那不是事,先说盐务方面,我作为最上游的批发商,把苏锡常和镇江一带按照五千吨来计算,那就是十万担食盐。”
“市区每担批发八毛钱,零售价格不能高于一块,农村批发六毛钱,零售价格不能高于八毛,这是盐商的部分。”
“部长和苏省涉及到食盐的相关部门,从我的批发价里面每斤能赚两毛钱,一担一百斤,一担等于二十块钱,这就是两百万中储券。”
“十一和十二两个月这么计算,等进入一月份,盐价势必要飞涨,利润能够翻一番,每月四百万中储券没问题。”
“我要求部长规范食盐市场,盐商们必须要按照我的规定操作,我已经给了不低的利润,谁要是想多赚坏了市场行情,那就按照奸商来处置,该抄家的炒家,该枪毙的枪毙。”陈明翔说道。
光是从食盐这一项中获得的好处,李仕群哪怕是自己拿到六成,养一支万人军队也没有问题,军饷、衣食住行等都包括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