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绳子割断了。
江茗自然知道,宽五十那宽大衣袍里,藏了不知道多少跑路的利器,可见这人这些年忽悠了多少人,被多少人牢记在心中。所以方才让飞浮绑他,也不过是师兄妹间往常的相处模式罢了,否则怎会不让飞浮先搜他的身
江茗转头看向季四九,问道“望回身上的毒,可是你解的”
季四九一抬头,眼中露出惊异“小茶怎么知道的我还没来得及说呢本来是打算被你骂的时候拿来将功赎罪的”
江茗苦笑一声“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可怕吗”
季四九想了想,回道“原来没觉得可怕,出来看见到处都是你的铺子,知道你真的有钱,才觉得你可怕。”
江茗叹了口气,慢悠悠的说道“我方才见望回脸色好了许多,甚至数个时辰都没有低咳声,可见有名医医治。结合你来的时日,便知道了。”
季四九嘿嘿一笑“是吧,那毒挺难解的。本来魏将军是想让我帮忙给昭南王解毒的,但是怕我弄出事儿来,就先找了望回来试试。结果还真的,难不倒我老季。”
江茗听她这么说,惊喜道“父亲好些了”
季四九摇了摇头“暂时还没。王爷中的毒陈年已久,又沉于骨血当中,沉疴难医,只能慢慢来。”
“若是父亲能快些苏醒,快些稳定下来,倒是方便许多。”江茗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她何曾不想快意解决京中之事,声势再大,银子再多,如何能抵抗的了那一人高高在上的权势
可如今华京城中,靖文帝若是不在了,理应是殷畴继位。殷畴此人目光短浅,又草菅人命心狠手辣,难免会闹出乱子来。更何况殷畴的背后可是皇后和萧罗,这局势便更加混乱。
除此之外,昭南王病中,殷楚在雍阳关,若是将这权势转到他身上,只怕莫赫离会更加难缠,雍阳关更是岌岌可危。更别提其他虎视眈眈之人。
不但要稳,还要顺势而为。
所以目光放在皇位上,只能是束手无策时的绝命一击,绝非良策。
可宽五十方才说的那些话,确实也让江茗有了新的体悟。
如此这般,就先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