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是个男人,在战场上征战,千里之外取敌将首级,快马扬鞭生死恣意,在喜欢的人面前也会攻城略地。
江茗单方面的亲吻成了被亲,她先是停滞了一下,随即附和着他的节奏,回应着他的气息,两人纠缠在一起。他亲她的眼睛,亲她的耳垂,亲她的嘴唇。但也不至于粗鲁,行动中带着小心翼翼,好似她是什么不得了的瑰宝一般。
“茶茶。”殷楚抬起头,看着她,声音有些沙哑。
“嗯。”江茗应道。
殷楚嘴角勾起,伸手将她的发丝拨到一旁“你真好看。”
江茗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她往殷楚怀里钻了钻,仰头说道“以后我想亲你就亲你,成吗”
“当然。”
江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殷楚背上的伤口还在,总不好勾着他崩了伤口。她便小声说道“那咱们回去把隔板撤了吧。”
殷楚“好。”
“那等你伤好些,回去准备一下”江茗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面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准备什么”殷楚见她这样,便故意问道。
“当然是”江茗方想回答,转念一想,也故意回道“当然是准备一下带我去如意居吃好吃的。”
“就这个”
“不然呢”
殷楚蹭了下她的额头“我以为你胃口大开,准备吃了我呢。”
江茗“你好吃吗”
殷楚“你觉得呢”
江茗想了想,也伸手摸了下殷楚的腰腹,啧了啧嘴“应该还行吧。”
“还行”殷楚笑道“好,茶茶觉得能下腹就好。”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魏风凌便醒了。他是多年军中的习惯,改也改不掉。但好日子总还未到,此刻只是一时松口气儿罢了,他还不敢歇下。
往日里,尤其是三伏天的时候,闽州湿气最重,他醒来时腿脚便是麻的,非得揉捏片刻才能好转。才这个年纪的人,便已经落了病根。别说他一人,闽州的将士,哪个身上没伤的
军中都说魏风凌在大战时时常通宵达旦,赞他警醒,以己身为表率。却不知他实际是不敢睡,生怕荡寇来袭,自己腿脚不便,低了士气。
兵,不好当。将领,自然更难为。
但今日,他醒来之时觉得腿脚还算舒畅,虽仍然是麻,但却没有往日那种钻心的难受。他低头看了一眼膝盖上缠着的纱布,里面已经有些草药汁儿渗了出来。
昨晚这东西做的急,他都躺下准备歇息了,门却突然被人敲开,往里面扔了两个袋子,一个装的是药膏,一个装的是纱布,准确无误的砸在他的床边。
季四九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自己会包吧药盖在膝盖上。”
魏风凌随口应了一声,就把东西放在一边,他这些年也找了很多大夫,结果就是个病根,三天两头好些,但也拔不掉。这次回去,他连药都不想喝了随便吧,堂堂男儿还能给弄成个药罐子不成
谁知道季四九在门外并没走,她又开口说道“我看出来了,你压根就不相信我做的东西有用。”
“没有。”魏风凌托词道“今夜太晚了,酒气上头,已经躺下便不想再动。”但他确实是这么想的,一个成日带着绚丽面纱的女子,听声音人还十分年轻,怎能比那些上了年纪身经百战的大夫
季四九冷哼一声“那我给你包。我做的东西,定然比你那些大夫强上百倍,不然我把头砍下来给你当凳子坐。”
魏风凌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