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欺负,故意苛待我”
惜隽听她言语,又看江宛没有再袒护自己的想法,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惜隽错了,小姐教训的是。”
江茗也不多说,任她跪在那里,又问江宛“姐姐怎的来了可是找我有事”
江宛对眼前这人已经有了新的估量,虽心疼惜隽,但却只好强打精神说道“后日便是宸殇会每月一次的聚宴,我想起妹妹初回华京,没有相熟之人,便想带妹妹去看看。离殇会相邀都是些年龄相仿的贵门子弟。妹妹是镇国大将军府千金,日后总要和他们相熟的,不若同我一起前往。”
她目光真挚,说到一半蹲下身子,拉着江茗的手,好似真心实意一般“华京当中,妹妹虽没有熟识之人,但有我这个姐姐。日后有什么事儿,有什么难言之处,皆同我说便是。”
江茗拍了拍江宛的手“多谢姐姐。”
她如何不知道这次宸殇会胤朝太祖仁厚,民生极旺,允许民间自由结社,这宸殇会便是京中数一数二的贵门之筵,为当朝宰相丰佑的孙女儿丰弗创办。
原书中江宛就是借着这次聚宴,一边打压踩踏江茗,一边装的一手好白莲花。把原主一颗纤细敏感的心,打到了尘土里,再也抬不起头。
而也是在这次机会上,原主初识陆湛之,陆湛之家教甚好,见她伤怀,便安抚了两句,这才走进了原主的心。
严格说来,江茗的名声彻底变坏,便是江宛将她喜欢陆湛之一事抖落出去,遭到也喜欢陆湛之的怀寅公主忌惮。
江茗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男色啊,都是浮云。只有钱,才是真真能靠着一辈子的东西,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