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尊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暗涌。
森特见气氛有些沉滞,眼珠子一转,又跟秦溪聊起了这次珠宝秀的特点,以及一些要注意的事。
秦溪听得认真,还问了一些自己不了解的细节。
待文尊和森特要走时,她又问,“你们也是明天的飞机吗”
森特点头。
文尊道“我们是一个航班,到时候你是想我来接你,还是直接在机场碰面”
秦溪想了想,答,“来接我太折腾,在机场碰面吧。”
“好。”文尊没勉强,转身就走。
秦溪目送他们离开。
待离开了傅家后,森特看文尊的脸色比来时更不好看,有些不解。
“尊老,您是对小溪的安排不满吗”
文尊靠在座椅上,棱角分明的脸上全是冰色,“小溪太在意傅靳城,我担心她以后会后悔。”
“小溪的性子您还不清楚吗当初得知傅靳城要订婚就迫不及待地赶回来,明知道傅靳城还怨恨她,她也不管。如今两人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她对傅靳城的依赖肯定比以前还要重。如果是这样,那您还要跟傅家撕破脸吗”
文尊的眉心紧紧拧着,像是在思索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也像是在于内心的自己拉锯。
思忱了一会儿,他沉声答,“傅家让我在最得意的时候失去了一切,我没办法原谅。”
森特知道文尊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其中也有部分原因是对傅家的恨。
可这件事已经不单单是他与傅家的问题,还关系到秦溪的幸福。
“那小溪呢”
“别说了”文尊厉色喝止他的话,“这件事没得商量。”
他可以为小溪放弃一些原则和坚持,但这其中不包括傅家。
况且,傅家对小溪并没有那么好。
xx银行。
钱刚用自己的人脉查出了之前那笔钱的去向,结果发现它是直接汇入了一个虚拟账户。这种账户的身份信息是最不好确认的,而且留在档案里的信息却未必是真的。
但他不死心。
费了好一番周折,才查出这个虚拟账户的拥有者,竟然是傅靳城。
两人都吓了一跳。
他们猜到这件事或许跟傅氏有关,却没想到傅靳城竟然那么大张旗鼓地留下了自己的姓名。
这等于是从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甚至是在对他们下战书。
他气得直接把手里的名单揉成一团,“简直过分”
钱刚气不过,让对方重新打印名单,并且把之前的转账记录全部打出来,把这些东西收集好后,他对钱城说,“回公司,把之前的合同全部带上,然后约上记者,我们去傅氏要公道”
傅氏。
等钱氏父子气势汹汹来到傅氏楼下准备找傅靳城理论时,傅氏却像是提前收到消息一般,将他们严防死守在门外。
不论是他们以正当的理由还是以威胁的理由,对方均对他们置之不理。
受到这般冷淡的钱氏父子怒火中烧,直接放话。
“傅氏欺人太甚,你们都给我等着”
然后怒气冲冲而去。
楼下的人立刻把这段话汇报给了刚回来的傅靳城。
傅靳城听了徐程的转述后,冷漠勾唇,“不必管他们,通知技术部和运营部半个小时后到第三会议室开会。”
徐程感觉这次钱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