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你以为他们还能服你”
傅靳城目光一转,落在他身上。
“你对傅氏的事,挺了解。”
阮皓脸色一尬,立刻接话道“废话你好不好直接关乎我能不能过好日子,你说我了不了解再说了,自打傅氏被钱氏抢走那块市场以后,转型之路就遭遇了不少阻碍。董事胡的人本就对你不满,你能不能上点心不要这样听之任之”
真是皇帝不急那什么急。
他这段时间为了能帮到他,已经被老爷子操练好几回了,现在连家门都不敢进。
不然傅氏被取代,那影响的就大了。
“让你做的事呢”
被傅靳城问到这个问题,阮皓的气势弱了一半,喏嗫道“正在做,但还需要时间。”
“只是需要时间”傅靳城不明寓味地反问。
阮皓闻言,又伸出手比了一个数字,“还差点钱。”
傅靳城早就料到了,拉开左手边第三个抽屉,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的钱你随便动,密码你是知道的。”
阮皓接过卡,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你和文尊背地里这般较劲,嫂子知道吗”
“她不必知道。”
“可万一你们真的闹掰了,那也瞒不住,到时候她不也知道了”
傅靳城默了一阵,才道“到时候再说。”
阮皓闻言,忍不住叹气,“那你决定了吗这一做,可是会让那边元气大伤的。”
傅靳城扬眸,黑眸似一片被冰冻的湖水,深寂静澜。
“那又如何”
阮皓知道他不会改变心意了,便收好卡,“我去办事了。”
“万事小心。”
阮海举着银行卡,冲他挥了挥,算是回应了。
等他走后,傅靳城坐在位置上静默了好一阵。
晚上。
秦溪收拾好了自己后,爬到床上把文尊送来的邀请函给他看,说,“这是尊老送来的,说是贝拉专门为我留得。你觉得是这样吗”
傅靳城扫了一眼那张邀请函,然后盯着她,“你不相信”
秦溪把邀请函放在一边,拧眉道“也不是不信,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算是贝拉留的,那也不该文尊亲自来送。
傅靳城听她这么说,伸手把她勾到了自己的胸前,然后低眉看她,“秦溪,你还是不想认他吗”
秦溪侧着脸贴在他的心口,双手轻轻抱住他的腰,“不知道,总觉得不那么亲近,可是每次每次看到他小心翼翼地跟我说话,我又觉得很心酸。”
说着,她抬起头看傅靳城,“你想我认他吗”
如今文尊和钱氏的关系算是大家都知道了,他这么公开了自己的身份,是公然要站到傅家的对立面去。
而傅正平和傅氏的董事这段时间应该也没安生,但他从不告诉自己,只是自己默默地处理。
这个时候,她怎么能再站到他的对立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