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原主可能真的不是平伯侯的女儿了。
只是这事,于她而言没有太大关系就是了,不管原主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她也不会把平伯侯当她亲爹看待
蓦然间,南宫辰的大手突然覆上舒暮云的小手,舒暮云怔了一下,抬眸就见南宫辰眉头微拧,深沉的看着她。
“怎么了”舒暮云不解的问道。
南宫辰沉眸“你看起来心情不好。”
舒暮云笑了笑“是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不过没事。”回忆起原主,她的心口总是有些沉重。
如果原主不是平伯侯的女儿,而是有另一层身份,那她,岂不是将原主的一切都占据了
这些原本都不该属于她的。
突然间,殿中响起一片哗然,舒暮云抬眸望去,不免挑了挑眉,只见舒暮欣脱下了外面的舞衣,只穿着一件暴露无比的肚兜,以轻纱挽膊,一片光景欲隐欲现,看得殿中的男人血管喷张。
而舒暮欣,正对着顺王摆弄着妖娆的舞姿,任谁看了都把持不住。
一直沉默不语的顺王就像没看到一般,神情平静的抿着手中的酒杯,唇角带着一贯的温笑,似乎只是在欣赏舒暮欣的舞蹈,而未见她乍现的大片光景一般。
曾经他费尽心思拉拢平伯侯,平伯侯对他爱理不理,如今想以美色求他哼,做梦
舒暮云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突然想到了舒暮祺所求,还是闭上了嘴,要是现在把舒暮欣推进火坑,平伯侯就更雪上加霜,舒暮祺想脱离平伯侯府就更难了。
而且损失了舒暮欣,平伯侯会将所有赌注都压在舒暮祺身上。
想着,沉吸一口闷气,果然,帮忙什么的最麻烦了。
南宫辰垂睨着舒暮云,脸色有些黑沉,这个小野猫,今日怎么一直在唉声叹气,他一个大活人,难不成一点忙都帮不上
心里虽然不悦,但却看出了舒暮云心里的想法,蓦然,他沉眸举起了酒杯,沉了一句“一介庶女,污人耳目”说着,小抿了一口。
此话一出,满殿顿时又一阵哗然,这话,也只有安王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了,虽说是个庶女,可到底是平伯侯的女儿,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平伯侯还没彻底没落之前,谁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