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暮云拿着两枝黄梨枝,又继续迈步,瘟疫的事解决了,接下来便是温饱的问题。
没头没尾的在脑中构思着解决的方案,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和丰府衙。
许是因为冬日寒冷的关系,舒暮云见不到街上有什么行人,她倒能理解,这种时候不如窝在家里保存体力,至少能四面避风。
一个士兵匆匆从府衙里出来,参拜道“王妃,你怎么来了王爷如今不在衙中。”
“去哪了”舒暮云问道。
“前几日与霍宏瞻对战,一胜一负,今日是最后一战,王爷已经前往南门了。”那士兵说道。
舒暮云心脏不觉紧了紧,点头“我知道了。”
“王妃,卑职先带您去休息,王爷很快就会回来的。”
舒暮云摆了摆手,笑道“不用了,我自己走走。”
闻言,那士兵才恭首退下。
舒暮云找了一块小泥地,将两枝黄梨枝斜斜的插上,又找来一些木条搭了两个小棚,做完这一切,舒暮云拍了拍手,天寒地冻的,她尽力了,要是活不了,仝子默怪不得她。
军房中,桌上一幅地形图整齐的摆放着,旁边还有一些战报类的奏章,舒暮云上前,席地坐在书桌前,盯着桌上的地形图研究了一会儿。
突然眼角瞟到旁边的奏章处,夹着张小纸条,小纸条露出了一个小角,上面好像写着字。
舒暮云好奇,伸手把那张小纸条抽了出来,不觉一怔,拧眉,司徒芷寒传的信
只见上面写着京中南骏摄政王来访,初见王妃嫂嫂闭月羞容,摄政王大赞,芷寒深为王妃嫂嫂心欢,京中一切都好,望辰哥哥平安而归。
信中没有落款人,但除了司徒芷寒,谁还会一口一个辰哥哥的叫
舒暮云不觉冷笑了一声,闭月羞容这是暗示南宫辰,她对南骏摄政王有暧昧之意
这是什么时候的信件
舒暮云揣摩着上面的小行楷,墨水已经干透,看不出是什么时候寄来的信,若是有写上日期就好了。
不过,这信是小纸条,倒不像是正常来往的信件,信使跑一趟要一个半月,不像是她来和丰之后寄来的。
信中提到了南骏摄政王,回想起那日重阳宫宴,舒暮云眸眼微眯,会不会是重阳宫宴前就寄过来了
南骏摄政王住在监州府,这完全有可能,难道,这就是南宫辰急着攻破和丰城的原因
不过,这样一来,时间就对不上了,她是怎么将信件短时间内传到南宫辰手里的
蓦然,舒暮云见桌角处放着一个木托,木托之中是一个个细小的竹筒,不过手指般长,乍一看像极了军基秘报,但若是军基秘报,南宫辰绝不会大意到明晃晃的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舒暮云拿起看了看,突然从里面掉出一张小卷纸,舒暮云摊开一看,眉头微挑听信差来报,和丰瘟疫暴发,望辰哥哥平安无事,芷寒念。
舒暮云眉眼淡淡的扫着这两行小字,目无表情的放下,又拿起另一个竹筒,倒了倒,果然,里面还是司徒芷寒传来的信王妃嫂嫂自封安王府,芷寒忧心,遂多日打扰,却见一不识男子出入,芷寒不敢声张,望辰哥哥尽快平安而归。
舒暮云目光渐冷,将纸条淡淡放下,这纸上说的,应该是仝子默吧
南宫辰出征打仗,司徒芷寒不可能不知道战场凶险,竟然还敢传这种信件令南宫辰分神
她一个个将木托里的信件看完,要么就是说自己在京中如何想念南宫辰,要么就是千里传信来给南宫辰上眼药,亏她还是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