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童叶芳一气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按下怒火稳着心神劝道“安王暴戾成性,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要不然,我们怎么可能把舒暮云那个丧门星嫁过去”
“可是这事,难不成就这样算了老爷,你甘心,我不甘心啊曜文是我疼了十多年的儿子,她是我的心头肉啊老爷”童叶芳悲戚的哭喊道。
平伯侯咬牙“看你说的,难道曜文不是我儿子吗我也心疼,等着瞧吧,我好歹也是侯爷,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童叶芳听到这话,连忙抬头“老爷是想到法子教训他们了”
平伯侯一挥手“这事你就别管了反正,不许你胡来”说着,一拂袖就离开了院子
童叶芳见状狠狠的咬了咬牙,眸中怒火久不能消,既然他不管,那她就自己想办法,曜文是舒暮云弄伤的,那她就要那个贱人付出代价
大夫到时,舒曜文已经疼晕了过去,虽然被削了只耳朵,但却不是什么重伤,好好休养着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舒曜文的命根子终是没出什么事,虽然近段时间不能行房事,但总比真的废了强。
听到大夫这话,童叶芳悬着的心便放松了些,她日后的荣华富贵,可都指望着舒曜文的,若他真的废了,她该拿什么来保障她自己
字画店,舒暮云来回逛了几圈,硬是没找到合适的字画,并不是这些字画不好看,只是舒暮云觉得,送给徐千叶的,似乎少了点韵味。
这会儿天色也不早了,舒暮云肚子也饿了,所以干脆跟南宫辰直接回了王府,临走前,舒暮云在字画店里买了支毛笔,直接递给了南宫辰。
南宫辰脸色不愉,总觉得舒暮云是随便买的,有种打发他的意思。
事实上,舒暮云确实是随便买的。
夜晚,舒暮云沐浴完,便坐在梳妆台前托腮沉思,小桃仔细的替她擦着头发,见舒暮云想得入神,小桃忍不住掩嘴笑了两声。
舒暮云不觉回神,勾唇问道“你这丫头,偷偷笑什么呢”
小桃咧了咧嘴“奴婢鲜少能看到娘娘发呆,娘娘是不是在想王爷呀”
舒暮云没好气的睨了小桃一眼,感觉之前跟小桃说的真心话,全都白费了,这不,小桃还是会时不时的要撮合她跟南宫辰。
见舒暮云不说话,小桃努了努小嘴“看王爷今天生气的模样,奴婢觉着,没有谁比王爷更在乎娘娘您了。”
舒暮云笑了笑“说到今天的事,小桃你学有所成呀,竟然可以对付两个大汉了。”
小桃不好意思的嘿嘿两声“娘娘您就别取笑奴婢了。”
舒暮云拿过小桃手上的毛巾,吩咐道“取画纸跟笔墨来。”
小桃闻言,不敢怠慢的退了下去,舒暮云随意擦了两下头发,便把毛巾搭在一旁,揣摩了两下盘在手腕上的小白蛇。
片刻,才起身走到货架上拿出一小瓷瓶子,用小药勺沾了些毒蟾蜍的毒素放到小白蛇嘴边,小白蛇蛇眼登时睁得透亮,贪婪的把小药勺上的毒舔得一干二净。
见小桃从门外进来,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小勺子泡进了药水罐中,走向书桌。
小桃把画纸铺平压好,便开始给舒暮云磨墨,见自家主子还未提笔,问道“娘娘是又要画穴位图吗”
舒暮云摇了摇头,却是没有回答,思量了片刻才提起毛笔,笔尖仔细的落在画纸中,见此,小桃抿了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后半夜,南宫辰站在树上看着露华苑那抹烛火还亮着,眉头微拧,这么晚了,那个女人在忙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